貞婉張了張嘴,立刻又意識到不妥,她現(xiàn)在所住的地方是在侯府,怎么跟他說呢。
“世子……”駱工宜在門口外敲了敲,提醒了一下。
閔越見她遲疑了一下,便不再問,只是方才他也沒想到對方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也做出了回應(yīng)。只是他就這么做了,也覺得對方能會意到自己的意思。
這讓閔越又想到了在隆江那時,對方所給出了線索。低頭看著眼前這個明明看上去如此嬌小玲瓏的女子,明明看上去如此楚楚可憐,特別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褪去了半個多月前的氣息,變得更加柔軟起來了。
但她知曉了自己用右手點那兩下的意思,真讓他意外的同時又對她充滿了贊賞。
只是她總是受傷,特別是這次,是自己的原因,“抱歉?!?/p>
貞婉道:“不關(guān)公子的事,是那人的力道太大了,若不然,我定能躲開的?!?/p>
閔越珉緊嘴唇,越是認真的臉顯得更加嚴肅清冷。
貞婉以為他生氣了,又想到他方才問的問題,手指一緊,掩蓋不住了傷感來。
她沒辦法啊。
即便是現(xiàn)在,她也無法站在和他同等的高度來相處,于是輕道,“公子,不必讓人送我了,我能自己回去的。”
聽到她這樣回答,閔越臉色更沉了,把那瓶金創(chuàng)藥交于她,“那你自己回去,我還有公事要辦?!?/p>
“好?!?/p>
她說完又是一陣安靜,閔越起來,最后到底還是沒說什么。貞婉看著他離開,心好像變得惆悵,低下頭,看到了他留在旁邊的帕子。
她拿著帕子趕緊追出去,卻已不見對方了。
上次是外袍,這次是帕子。
貞婉看著帕子上面沾到自己的點點血跡,珍惜地收好,謝過寺里的師傅后才離開的。
閔越這邊,駱工宜瞧了兩眼默不作聲的主子,“世子,需要我派人去查這姑娘的住址嗎?”
閔越看了他一眼,駱工宜自知失言,連忙道,“屬下知錯了,世子。”
閔越淡道:“不用。”
將人壓下大牢,屈郊被綁在樁子上,已經(jīng)被拷問了一番,駱工宜問到了些許有用的消息,但有關(guān)于被閔越攔截到了那封書信里提到了只字不提。
駱工宜回去稟報,閔越聽后,態(tài)度淡淡的,語氣也是淡淡的,“抓屈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提示而已,要的就是讓那人露出馬腳。我記得屈郊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這人明面從不和屈府有過聯(lián)想,但……”閔越想了一下對駱工宜道:“派人去告知相爺,讓他注意這個人?!?/p>
駱工宜應(yīng)道:“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