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顯。
血族的紅眼睛在跳蛋和那堆剩下的玩具之間來回看了數(shù)回,眼神逐漸堅毅,為了能讓里面的兇殘東西不要用到它身上,這個小跳蛋算什么!
它叼著外面的包裝殼哼哧哼哧地就拆了開來,然后仰面一躺肚皮一翻就是四腳朝天,就差沒對青年開口說一句“你來吧。”
捏著蝙蝠遞過來的跳蛋,收藏家在它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一抹一看就能讓公爵頭皮發(fā)麻的笑來,指尖戳了戳黑團子那柔軟的腹部,就分開了它被絨毛遮蓋些許的腿間。
軟軟小小的穴口在微微翕合。
跳蛋在人類手里雖小,但是對于蝙蝠體型的公爵來說還是有些吃力,濕軟的肛口被帶著軟刺的跳蛋一點點從外部擠開,嫩紅的穴口被小刺刮得又疼又爽。
細小的爪子在半空中無力地踢蹬,下腹逐漸被填滿剮蹭的快感讓公爵還是翻著眼睛“吱吱”地叫出了聲,惹得還在剝包皮洗雞巴的狼人頻頻側(cè)目。
但是蝙蝠的身影被人類擋了個精光,狼人又聽不懂蝙蝠叫,就像是公爵也聽不懂狼嚎,兩個非人的語言體系并不互通。
“狼人先生,你洗好了嗎?”
“快了,就快了。”被叫聲吸引注意力的狼人被問得有些手忙腳亂,慌忙加快了擦洗的速度,這讓它的動作都有些粗暴起來,下身半勃的陰莖也被擦得泛紅。
接下來是最后一樣,本來也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洗澡的時候洗屁股也是必要的流程之一,但是現(xiàn)在洗屁股不單是要掰開來擦拭,還要熱敷肛口,好讓這處皺成一團的肉褶稍微松軟下來,好接受接下來那明顯不會太好受的調(diào)教。
狼人的腳趾都要羞恥到蜷斷了。
挺翹飽滿的臀肉被狼人有些僵硬地分開,和乳頭一樣粉嫩的穴眼緊緊地皺縮著,被貼上來的毛巾激得連縫都要看不見了。
蜜色的大腿緊繃,狼人掰開臀縫把微燙的毛巾貼在粉色穴眼上用熱氣蒸騰,腿間濕濕熱熱的奇怪感覺讓它難以適應(yīng),它看著還在準備著什么的人類,焦躁地等待。
崔景云將灌腸要用的液體先放一邊溫著,然后拆開了針筒和軟管的外包裝。
果然少了機械手就麻煩好多啊,什么都要自己弄,希望下個裂縫里的科技發(fā)展好點吧,青年拿著灌腸的粗大針筒感慨著,完全不在意身后夾著熱毛巾的狼人被這個從未見過的東西驚到臉色發(fā)白。
“你手上的那個,是要用到哪里去的?”狼人驚恐得悄悄咽了口唾沫。
“啊,是要用來給直腸注入灌腸液用的針筒和軟管,請不用擔(dān)心,都是安全的,用過的都沒有說要給差評呢,”青年揚了揚手里的針管,熱情地推銷起來,“只要灌兩三次就徹底干凈了?!?/p>
“狼人先生是可以了嗎?”他問。
“應(yīng)該……是可以了?!?/p>
高大的狼人僵著有些木的臉點頭。
“那請趴下,是的,腰身下塌屁股稍微翹起來一點,雙膝分開……嗯對,就是這樣,還請稍微放松一點,不要夾得這么緊。”
白色短發(fā)的高壯非人雖然羞恥得不行,但還是聽從人類的指揮在平臺上趴好,耳邊除了青年的聲音還有不遠處癱在桌面上似乎是吃撐了而在哀哀叫喚的蝙蝠。
狼人的聽力是極好的,哪怕是在浴池那邊的動靜也能聽到些許。
它好像聽到了人類女仆的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