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她時,她就像一朵干花的標本,面無表情,沒有波動。
垂下的眼睛緩慢抬起。
囚困于她腿邊的狗,站起身,扶住她的手臂。
良寂站起來,面無表情的轉身朝后走。
我連忙跟上。
開了門,面對走廊上兩邊的房間,她冷漠的瞥一眼:“選一間吧?!?/p>
我自然是住下來。
第一個找到良寂的人,良寂還試圖讓他離開,后來就省去這一步驟,要留就自己挑個房間吧。
不留的話良寂就不留。
她真冷啊,情緒真淡啊……我似乎才明白為什么要傷害她了,因為你對她好,她不會笑。
但是你掐住她的脖子,她會掙扎,她的呼吸會急促,她的雙眼會充滿淚光。
這座莊園,就是她的后宮,就是她的天下。
他們困住她,像一匹野馬匍匐在她的腿邊。
良寂的娛樂很簡單,澆澆花,織織毛衣。
夜晚是必要的。
我聽到她后背撞到墻壁的波動。
重重撞到墻壁上,被掐住脖頸。
她爆發(fā)出我從沒有見過的劇烈掙扎。
如野外野獸般的兇狠搏斗。
她冰冷的臉龐依舊,眼睛在黑夜的間隙中依然冷漠。
我看著她倒在地下的身體,我的腳就在她的身前。我一步一步往后退,然后轉身。
我們需要她情緒的反饋,情緒,知道嗎?情緒,讓她波動吧。為此將不擇手段,不惜一切。
她終于軟化下來,我們也就安靜下來,無論她做什么,無條件的,溫順的順從著她的意志。
她可以肆意的辱罵每一個人,不順心可以肆意的鞭笞每一個人,將其中一個科學家辛辛苦苦做了幾年的實驗毀壞一空。
沒關系,都沒關系,只要她開心。
她挽著我的手臂,在為她建造的超級商場里,指著墻上的一件裙子,“我要那個?!?/p>
過了幾天,趕制出的新裙被她拿在身上比劃,“好看嗎?”
她的裙子都是黑色的,樣式也幾乎趨近于同樣的。
看著她的樣子,我情不自禁的咧開嘴,“當然?!?/p>
夜晚,我匍匐在她的床邊,倚靠在她的腿前,“良寂,我找了你很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