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完顏什古在情愛上是白紙,那么烏古論盈歌也不遑多讓。
雖然比完顏什古年長兩三歲,但她同樣沒有婚嫁過,沒有嘗過人事滋味,與朱璉的親密全憑本能,盈歌大概以為吸乳就是能做的全部。
甜絲絲的酥麻好似是逐步滲入骨髓,親她,然后想要更多,盈歌并不知道怎么算得更多,在朱璉身邊嗅著她的體香,自己總變得怪異滾燙,嘴唇老想往她身上黏。
吸乳,也是情不自禁。
盈歌剝開朱璉的衣裳,埋頭到她胸前,先聞到一陣淡淡的幽香,雖然看不清白嫩的乳峰,可已能描摹它起伏的飽滿曲線,盈歌不自覺咽了咽,心跳加快,伸舌便想去舔。
好似朱璉的乳部是甜甜的蜜糖,令她垂涎三尺,盈歌渾身燥熱,興奮地以為舌尖就要舔到凸起的小乳果時,朱璉忽然用手遮住了乳頭。
舔到她手指,盈歌一愣,繼而從頭暈?zāi)垦5姆枷闱橛镄堰^神,瞳孔微微收縮,想到自己要吸乳的離譜行徑,頓時不自在,傻乎乎地,“你,你還漲乳嗎?”
朱璉:“”
果真是借口想舔她的乳吧。
盈歌有點(diǎn)兒心虛,暗自懊惱,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著給朱璉吸乳,忙正了正身板,坐直,和朱璉保持距離,“你,你困了吧,我去要,要”
沒說完的話忽然卡住,盈歌喉嚨上下滾動,渾身僵硬,燥熱如同噴發(fā)的熱液灌滿四肢,她不禁輕輕顫抖,朱璉竟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柔軟的胸脯上。
綢緞般的肌膚,燙得盈歌一下把手縮了回來。
“你只會用嘴吸么?”
很確定她是個純白的小娘子,朱璉笑了笑,微微歪過頭,好整以暇看著盈歌,眼波流轉(zhuǎn),只透進(jìn)些許月光的大帳里,她露出狐貍般的狡黠神色,漂亮的淚痣縈上惑人的媚氣。
盈歌呆若木雞,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只會用嘴吸是什么意思?
見過女子的裸體,可不曾有誰像朱璉這樣誘惑,朦朧的香氣勾撩著她的魂兒,盈歌意識好像都被抽空,又沉入暈眩,盯著朱璉,像是干渴一樣咽了咽。
月光清透,朱璉沒有錯過她眼底的癡迷,也不是第一次看見盈歌的癡迷。
勾起她細(xì)長的手指,曖昧地磋磨她的指尖,有點(diǎn)薄硬的繭,不似男人那般厚實(shí)粗糙,朱璉食指挑著盈歌中指的指根,另兩根手指在她掌心輕輕搔弄。
酥癢順著手心一直攀到心,盈歌不覺打了個哆嗦,朱璉笑得狡猾,清亮的眸望著呆愣愣的盈歌,慢悠悠地勾著她,“我教你。”
“記得好好學(xué)。”
再次引導(dǎo)她的手指按到自己的胸脯上,朱璉挺了挺,捏著盈歌的食指觸碰自己的乳頭,向前微微傾倒,鼻尖幾乎快貼到她下巴,才輕聲說道:“盈歌,捏一下?!?/p>
呼吸都不像自己的,盈歌暈得分不清晝夜,兩眼發(fā)直,盯著朱璉翕動的紅唇,仿佛掉進(jìn)旋渦,昏沉的視野里只見得兩片嬌潤的紅。
“乖,盈歌,”吐出溫?zé)岬臍庀?,像是纏上身的妖精,朱璉繼續(xù)誘惑盈歌,“捏一下乳頭,我想要你輕一點(diǎn)兒~”
捏,輕一點(diǎn)兒,盈歌燥熱地快糊了,手指發(fā)麻,好半天才能用上力,輕輕捏了乳頭。
“唔~”
顫栗出聲,盈歌還沒回過神,朱璉便滑進(jìn)她懷里來,把她的手整個按在自己軟綿綿的白乳上,嬌媚地引誘她:“盈歌,揉一揉~”
乳頭硬硬地勃起,賣力地頂著她的掌心,盈歌只覺得五指陷在溫?zé)岬娜彳浝?,好似掌控一團(tuán)云朵,情不自禁咽了咽,用掌根壓著乳肉,很輕地揉了揉。
好軟和。
乳肉飽滿彈性,盈歌還沒有認(rèn)真揉過乳,不免有些好奇,五指張開抓著朱璉的軟肉搓弄,揉著揉著,反而沒有太多的淫色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