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的黑夜,誰也沒有再說話,無言的陪伴里,彼此的心跳卻在呼應(yīng)著,不知是誰先誰后,撲通撲通,亦步亦趨,勝過山盟海誓,將一顆傷痕累累的心穩(wěn)穩(wěn)護住。
與趙桓的往事仿佛只是盛世繁華里的一場夢,朱璉窩在盈歌懷里,感知她的溫暖,竟覺得從未有過的充盈,在這世道里得她的陪伴,是多么的幸運。
是啊,活著就已經(jīng)很好。
仍會悲傷,然而她有了繼續(xù)活著的勇氣,朱璉想,她不再是獻身,而是真的動了情。
盈歌并未生出淫念,老老實實抱著朱璉柔軟的身子,正擔心她還有沒有在哭,朱璉忽然抬起頭,迎著她的唇,主動地親吻上去。
盈歌傻傻的,朱璉親了兩下,按住她的肩膀?qū)⑺笸?,壓倒在床上,順勢吻她的下巴,溫熱的唇瓣撩起一串火熱,蔓延著,又燒到盈歌的嘴唇上?/p>
情難自禁,朱璉忍不住貪戀盈歌的氣息,帶著幾分渴切,認真地吻她的唇,舌尖輕輕點著唇縫想要滑進去,可盈歌忽然抿嘴,緊緊閉住不動彈。
“盈歌?”
身下的人好像很緊張,渾身繃得僵直,朱璉有點兒疑惑,帳里沒有燈火,瞧不太清盈歌的面容和神情,她伸手摸到她的臉頰,發(fā)覺燙得驚人。
其實沒有不情愿,盈歌是被朱璉吻糊涂了,以至緊張地不敢動彈。
“盈歌?”
朱璉明白了,又叫她一聲,盈歌顫了顫,本能地答應(yīng),剛把嘴唇啟開出聲,朱璉的舌立即鉆進去她的口里,像第一次教她接吻時那樣,輕輕勾住她的舌尖。
“唔”
無盡的甜蜜炸開,像是蜂蜜流淌進嘴里,盈歌暈暈乎乎,被突如其來的濕熱熏得渾身發(fā)軟,喉嚨滾了滾,隨即一咽,竟乖乖地把朱璉的津水和氣息都喝下去。
好,好甜。
腦子里一片白茫的空,盈歌閉著眼,只知道用舌去卷,去貼,汲取朱璉的溫度,然而怎么都不夠,她有點兒急,索性扶住朱璉的腰,手指用力在她腰窩一掐。
“盈歌啊~”
料不到她會使壞,朱璉還以為勝券在握呢,腰一酥泄了力氣,被輕易推倒在床上,盈歌扣住朱璉的手腕壓到她頭頂,魯莽地去吻她,舌頭拱進朱璉嘴里亂翻。
沒有技巧,全是蠻橫,盈歌才嘗到深吻的甜頭,急不可耐,舌頭根本亂挑亂舔,勾著朱璉的舌恨不得要把她吃了吞了,奮力糾纏,朱璉差點兒沒換過氣,臉憋得紅,心跳都亂了。
這蠻女唔~
不知哪來的靈光,盈歌居然吮住朱璉的舌學(xué)著一吸,再慢慢地松開,朱璉不由打了個顫,舌尖到舌根又酸又酥,嚶嚀半聲,津液順著唇角流出來,被盈歌一并吃在嘴里。
終于能呼吸,朱璉喘著氣,身子軟綿綿,不待說話,盈歌竟解了她的衣裳。
胸脯忽涼,卻聽盈歌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給你吸乳?!?/p>
明后天整番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