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所求,我可以滿足你?!?/p>
她很美,如果不是笑得那么勉強,會更美,完顏什古想著,食指輕輕摩挲她的下巴,調情又暗含敲打,意味深長,“所以,你不用跟我玩這種小把戲?!?/p>
“郡主”
“學著乖一點?!?/p>
盯著她,危險的氣息縈繞,她天生像是狼,狡詐兇狠,趙宛媞禁不住打顫,完顏什古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輕輕擁住她,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耳朵,近乎冷漠地警告她:“別太過,別做愚蠢的打算,否則,我可不保證你能活著?!?/p>
好像逗弄一只掌中之物,因為她逃不脫她的掌控,除非長出翅膀飛走。
趙宛媞能猜出完顏什古的話,無非又是要殺,或是恐嚇她,提心吊膽的日子過久,她逐漸麻木。誰知完顏什古說的是——
“不聽話,晚上肏哭你?!?/p>
出其不意地伸手在她臀上捏一把,趙宛媞驚得一哆嗦,調情意味濃烈發(fā)膩,向來臉皮薄的帝姬禁不住臉熱,然而其中的親昵似乎大過威脅。
抬眼看,完顏什古十分得意,是有點兒惡劣,可絕沒有惡意。
難言的別扭,奇特的疑惑,伴著微妙的心跳盤根錯節(jié),趙宛媞不由蹙了蹙眉,輕輕抿唇,似乎要陷入新的旋渦,但她很快驚醒,為之愕然。
完顏什古是金人,她把她當做玩物,怎可能簡直荒謬!
“待會兒帶你去個好地方?!?/p>
沒察覺趙宛媞的異樣,光想著一會兒帶她去的地方,趙宛媞肯定會喜歡,完顏什古自以為是的得意,比起時刻心驚肉跳的帝姬,她倒真的把心思朝荒謬的方向歪。
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情正在一絲一絲撬動心扉。
趙宛媞沒有期待,也不可能有期待,只想從完顏什古那里問胞弟的下落,難免逢迎,她不禁向完顏什古懷里靠了靠,聲音故作撒嬌,“郡主~”
忽然被她抱起,趙宛媞后話還沒說出,便躺在了榻上。
“把褻褲脫了,”完顏什古半強制地去解趙宛媞的衣裳,“肚兜也用不著穿,這里隱秘,不會有人,我?guī)愠鋈?,你套一件斗篷就是。?/p>
“可,郡主,我不想唔~”
單披斗篷出門,趙宛媞哪受得了,完顏什古卻懶得與她多說,壓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在床上,偏頭朝她的唇啄去。
啵,很渴,卻十分溫柔。
趙宛媞呆住,完顏什古啄幾下她的軟唇,吻落得溫柔而克制,沒有強求攪入她的小嘴,而是循序漸進,又親親她的臉,“放心,那地方不會有別人?!?/p>
竟是安撫,完顏什古突然向前探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不像對待一個俘虜,溫熱的唇貼上趙宛媞的額,極致輕緩,小心翼翼,更像對待情人,完顏什古低頭望著她,笑了笑,眼底一片柔膩。
憐惜,連同握著她手腕的力道也變得謹慎,綿柔的情意繾綣,完顏什古的確遲鈍,可趙宛媞并非情竇初開的少女,她太清楚這種眼神包含的意思。
觸及腦海中荒謬的念頭,一種無法言喻的矛盾沖撞而來,趙宛媞完全被驚呆了,不由打顫,她沒有欣喜,只覺得愕然和疑惑,心驚肉跳。
出神的功夫,完顏什古脫下她的衣裳,勾開紅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