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fēng)暴雨吹殘過的嬌花,纖細(xì)的身子好像隨時會破碎,連日的忍饑挨餓削去天家嬌養(yǎng)的富貴儀態(tài),余下的只有生命本來的韌性。
孱弱,但并不干枯。完顏什古拿來些治傷的藥,她常用的,打開小罐子,挑了團(tuán)白色芳香的膏體在指尖,正想給趙宛媞胸口的傷抹時,突然停住。
這膏藥需要按摩才能滲透療傷,可她不是很想碰趙宛媞,說不清哪里來的感覺,很微妙。
可若是放任如此,趙宛媞活不過兩天。
眉心蹙了蹙,完顏什古猶豫許久,還是把藥抹在趙宛媞的胸口上。
因為鞭打和舊傷,兩只乳看起來有些腫脹,肌膚青紫的瘀痕格外顯著,暴虐蹂躪下的殘破裹挾著不可言說的隱喻,乳尖的紅果越發(fā)散出某種挑逗。
“”
赤裸蒼白的,女人的身軀,可或許因為擁有同樣的身體,完顏什古目光游動,卻并沒有猥瑣的意味,反而覺得身上也隱隱疼起來。
呆了一會兒,
趕緊把藥膏抹開。
沒有過多的用力,完顏什古說得上輕柔,掌根觸摸著趙宛媞的乳丘下沿,順著曲線一點一點的研磨,把藥膏均勻的按開。
給雙乳按摩著擦了藥,幾處細(xì)細(xì)滲血的傷口止住血,藥效立竿見影。
不過昏迷的帝姬完全失去知覺,在看不見盡頭的噩夢里,她期盼的死亡沒有到來。
抹完上半身,完顏什古換了些藥粉,依然面無表情,把趙宛媞的兩腿分開。
下身的情形遠(yuǎn)比上身的傷勢嚴(yán)重。
葵水未盡便被強制伺候,完顏宗望一直是個房事頗為粗暴的人,完顏什古知道她的傷口是怎么造成的,但她似乎不該關(guān)心。
俘虜?shù)南聢鋈绱?,那個營帳里的女人,莫管年齡大小,狀況只有比她嚴(yán)重的,沒有比她輕的,路上死的往往扔出去拋在隨便哪個草叢里。
有些不該的小插曲浮出來,完顏什古緩了緩,及時遏住亂想,找來一條干凈的棉布,撕下一截裹成拇指粗細(xì),再放入藥汁里浸滿。
待布條被染成棕色,她拿出來,右手分開趙宛媞的小穴,等潮事的血塊流出來,再捏著布條,慢慢塞進(jìn)她的陰口里。
被折磨蹂躪的私處不止里面,兩瓣花唇也帶著擦傷,所幸還沒到血肉模糊的地步,完顏什古又用了些藥粉,灑在趙宛媞的私處上。
這樣算是仁至義盡,至于能不能活下來,看命。
不過完顏什古并沒有特別的期望,平靜無波,那點小小的感慨微不足道,她只是對趙宛媞是否真的藏著的那個秘密感興趣,即便人活不了,于她也不是多重要。
死而復(fù)生盡管匪夷所思,可她仍沒有太多究微探秘的想法。
本能地握了握腰間系著那枚玉佩,把它緊緊攥在手心,完顏什古忽然有些出神,盯著旁側(cè)油燈里跳動的燭火,陷入幽深的虛境。
似想非想,直到外頭的腳步聲將她驚醒。
“郡主,”來人并不敢貿(mào)然進(jìn)來,留在帳外提高聲音,“上京來了使者?!?/p>
“什么事?”
完顏什古將暖衾蓋住趙宛媞,吹滅油燈,起身往帳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