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被遮蓋多少春色,完顏什古不曉得趙宛媞的身子因為她的繩縛而備受煎熬。
她一路在想盲婆給的藥,猶豫要不要給她用。
“花心顫”,不是第一次的內(nèi)用藥,這次只消從小穴那里推進去,便能催動情潮瘙癢,勾出淫汁,讓那處顫顫抖液。
雖說不傷身,可完顏什古不愿總是用藥。
淫書不能是白看吧?
然而,老想起趙宛媞在床榻之上婉轉(zhuǎn)求歡的嫵媚模樣,渾身潮紅,欲色激昂,一雙酥乳亂顫,兩條腿兒高抬,咬唇低喘,人間絕色。
鼻尖似乎嗅到她的體香,清清淡淡,完顏什古還在廊下行走,突如其來的淫思讓她渾身干燥,尤其下處,居然又有那晚在驛館的反應(yīng),絲絲粘膩。
忍不住咽了咽,完顏什古握拳擋住嘴唇,眼神四下亂飛,不得不加快腳步,一鼓作氣回到趙宛媞所在的這側(cè)院子,趕緊進屋。
然后,她掀開床幔。
趙宛媞裹在軟被中,被麻繩弄得心焦體燥,聽得聲音,猛一仰頭,眼角醞釀的那顆淚珠恰好驚落。
晶瑩的淚珠好像澆進她燥急的心口,完顏什古登時呆愣,柔弱美貌的帝姬躺在榻上,熱得滾燙,面龐紅潤,朱唇微張,眼角的淚痕襯得一雙杏眸水霧蒙蒙。
“郡主”
仿佛已等得渴,完顏什古聽見自己的心跳,神志早被帝姬的美色惑走,她抿了抿干干的嘴唇,俯下身,輕輕地吻在趙宛媞的唇瓣上。
她的味道清淡,卻成熟,甜蜜。
如飲酒醉,上京最美的葡萄佳釀也不過如此,完顏什古閉上眼睛,享受她的美妙,細致地用嘴唇蹭了蹭趙宛媞的,伸出舌尖挑逗,淺嘗輒止地舔弄兩下。
太柔和,趙宛媞有點兒恍惚,在安撫中一絲絲松懈,不由喘氣,唇瓣微微分開時,完顏什古也張開嘴唇,輕柔地含住她的唇瓣。
她在下,完顏什古在上,彼此交錯相對,趙宛媞看不到完顏什古的臉,睜著眼睛,失焦的視野看不清,只聽見她沉悶急促的呼吸。
軟唇比蜜糖還要甜膩,完顏什古邊舔邊吸,舌尖勾幾口下唇,又用嘴巴含住吸吮,趙宛媞感覺自己的下唇被折騰得潮潤,反反復(fù)復(fù)被含住,吐出,吸吮。
最后一次,她吮得重了點,趙宛媞嚶嚀一聲,嘴唇酥麻的腫脹。
完顏什古才舍得離開,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雙頰徹底爬上該死的紅暈。
故意把頭撇開,不想趙宛媞看見她臉紅,好在燭光微弱,昏暗的光里應(yīng)當(dāng)也瞧不清楚,完顏什古明明十分上癮,卻擺出無動于衷的矜持,暗中摸了摸床頭,拿到一件小衣。
管他的,完顏什古扯來,先把趙宛媞的眼睛遮住。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