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呻吟,兩處陰阜都泥濘成災(zāi),陰唇一粘合,便打出靡靡水聲,完顏什古愛極這種親密,感覺陰蒂也在興奮地腫,她連對嬌嫩摩了十幾下,陰唇狠狠擦著趙宛媞。
可有點(diǎn)夾不住,完顏什古蹙眉,伸手摸到自己下體,用力分開肉縫,想用陰唇去夾趙宛媞的,像接吻那樣,然而水液太多,她的,她的,亂糟糟糊在一起。
陰處又紅又燙,淫絲拉著,陰唇倒是賣力地張開,但怎么也含不住趙宛媞的,太滑了,哪怕對著坐下去,她的陰唇總是從她的中間滑走。
反反復(fù)復(fù),倒把自己弄得又是一手晶瑩,口干舌燥。
趙宛媞滿身潮紅未褪,泄水之后陷入疲憊,昏昏沉沉,哪知完顏什古抬著她的腿和她磨陰,眼皮半合,神色迷離,身子因摩擦輕輕聳動,意義不明地發(fā)出一聲嚶嚀,半夢半醒。
“郡主?”
如膠似漆,含著濃情泄春的婉轉(zhuǎn)余韻,嬌嬌滴滴,溫溫柔柔,被饜足的歡愉讓聲音略微低沉,更像撒嬌了,完顏什古正癡醉,欣賞出塵不染的帝姬綻放之后的生動欲紅。猛然聽到趙宛媞這么叫她,渾身一抖。
“嗚!”
陰蒂酥麻麻地脹起,居然就泄了身。
面紅耳赤,綿軟酥麻,完顏什古喘息著,緩了好一會兒,才小心躺在氈墊上,把趙宛媞拉進(jìn)懷里,兩條腿還硬是要擠在她的腿間,膝蓋頂住她火熱潮濘的腿心。
情事如此冗長,入夜已深,云層遮過困倦的月,投下黯淡的陰影,四下一片荒涼,微弱的蟲鳴驚起片片寂寥,徒有篝火尚在盡心盡力地燃燒。
火光舞動,噼啪作響,一如滋長的情愫。
抱著趙宛媞,完顏什古有些放空,情潮逐漸平靜,她也剛從這場酒意作祟,借由昏醉交媾編織的情色春夢里蘇醒,周遭的一切好像都無比陌生。
汗淋漓,春液清黏,她聞到一種很特別的氣味。
像是趙宛媞身上,又像是自己身上的,無所分辨,完顏什古覺得這是淫書上寫的味道,具體描述她記不清,總之是淫露的氣味。
不過黏黏的不舒服,休息片刻,她起來兌一些溫水,把趙宛媞和自己擦干凈。
一夜好眠。
趙宛媞醒來時,篝火差不多燃盡,剩一小截火苗頑強(qiáng)冒著。
完顏什古并不在,小小的屋里十分安靜,幾束薄薄的天光從沒遮嚴(yán)的半堵破墻外面照進(jìn)來,在地上織出一片雜亂的網(wǎng),昭示外面已經(jīng)大亮。
艱難里,可遇不可求的寧靜早晨。
趙宛媞從氈墊上坐起,狐裘很暖和,她低頭一看,衣裳也穿得齊整。
外披的斗篷折好放在隨手可取的地方,趙宛媞有點(diǎn)迷糊,人醒了,神還沒凝回來,腦海里混亂得很,一時之間,她竟然想不起昨夜發(fā)生過的事。
尚存的碎片里,她只記得完顏什古遞給她的酒很好喝。
呆呆地,好半天才動了動,趙宛媞想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腿好酸,尤其是大腿內(nèi)側(cè)。她不是未出閣的單純小娘子,知道這意味什么,面色不由一白。
是完顏什古
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亂夢攪碎了,扯開旖旎的流幕,露出的是破敗可怕的現(xiàn)實(shí),趙宛媞又被重新長出的罪孽包裹,無時無刻不在的愧疚和自我譴責(zé),以及屈辱不過是換了人罷。
她懦弱地屈從,蜷縮起身子抱著狐裘,再感受不到一絲暖意。
忽然,她聽到外面?zhèn)鱽硗觐伿补诺穆曇簟?/p>
“你是說,馬擴(k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