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貓貓頭)
帳簾微起,泄入一絲月色,窺伺趙宛媞的掙扎。
愛與恨,悔或者愧,其實早已分不清。
完顏什古只是把手搭在趙宛媞的腰上,趙宛媞背對著她,心跳卻久久不能平息,難以壓抑的渴望一點點頂開心墻,從縫隙里向外鉆出來,抖落無數(shù)歡愉。
她,想她。
無論是她的憐惜,還是她的溫柔,都隨著她掌心的滾燙滲入身體,趙宛媞輕輕地咬唇,完顏什古放在腰間的手似乎發(fā)熱。
阿鳶。
微微顫抖,趙宛媞進退兩難,想親近,卻跨不去國破家亡,忘不了金人的殘暴可恨,想分離,又遲遲做不出割舍,總是心軟,忍不住牽掛她。
白日,不知多少次想她怎么不來。
“怎么了?”
察覺趙宛媞的不對,小雌兔容易生病得很,完顏什古抬起身,想看看她是不是又不舒服,趙宛媞低低嗚咽,忽然翻身摟住完顏什古,親她的嘴唇。
軟舌胡亂在她嘴上點,趙宛媞一面痛苦,一面迷茫,既想放縱,又想抗拒,一顆心在夾縫里艱難跳動,只敢借著夜色,悄悄放任罔顧世俗的情愫滋長。
“阿鳶~”
很喜歡她的小字,或許從第一次叫她開始,她便滑入了不可知的深淵,趙宛媞手伸進完顏什古的衣襟,在她柔軟的乳上一抓。
“唔!”
突然主動求歡,時冷時熱,將完顏什古弄得不知所措,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回應(yīng)還是逗弄,趙宛媞又親來,脫下她的衣服,手臂勾住她的脖子,喘息著,“阿鳶~”
半嬌半嗔,完顏什古聽著趙宛媞的嬌喘,心顫顫,渾身一酥。
哪還管得上想七想八,心底奔涌出清澈的歡愉,她抱住趙宛媞倒在床上,張嘴接住她的舌,和她緊緊相貼,雙乳挺起頂住趙宛媞的綿軟。
故意磨蹭,趙宛媞嚶嚀出聲,感覺乳頭被完顏什古的擦過,小幅度地發(fā)抖。
阿鳶,她的阿鳶~
軟舌勾住趙宛媞的摩擦,完顏什古邊吸邊吮,把手伸到她的腿間,趙宛媞察覺她的動作,又是一顫,卻情不自禁把腿打開,讓她愛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