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尋常的衣著而已,又不是蟬蛹包的一絲不留,總要有手腕,脖子這些露在外面,本不會勾動情欲,可完顏什古剛看過淫書,且和趙宛媞有肌膚之親,難免臆想。
吞咽引起喉嚨輕微的鼓動,完顏什古不由想到自己吞下花汁,小腹猛地一熱,居然感到那處有一縷熱液流出來。
既不像月事溫熱,也不像失禁,是她控制不了的,慢慢從羞人處滲出來。
感到微妙的黏,大概是沾在襠部,完顏什古兩頰飛上紅云,這等反應對十九歲的昭寧郡主來說堪稱恥辱,她焦躁不安,尤其怕趙宛媞看見。
馬上站起,她壓著火,快步走去放下門閂,拽起懵懂的趙宛媞,不等她反應,便粗魯?shù)貙⑺系狡溜L后頭,狠狠一甩將人摔到地上。
胳膊撞到床欄,很疼,趙宛媞一陣冷顫,不知道哪里惹這位喜怒無常的昭寧郡主不悅,心中恐懼時,完顏什古丟過一條帛帶,“把眼睛遮住?!?/p>
“郡主”
“快點,不然我殺了你?!?/p>
語氣兇悍,剛才還給吃食的昭寧郡主霎時化作羅剎,惡狠狠地威脅,她是勝利者,是強權(quán)者,眼神向下蔑視地望著趙宛媞,蓄勢待發(fā),仿佛隨時能索她的命。
趙宛媞甚至不敢抬頭,眼眶紅紅地,飽受著屈辱,用帛巾圍住眼睛。
這樣,便瞧不見她越來越紅的臉,完顏什古總算滿意,脫去外袍,上前抓住趙宛媞的手,將她扯起來,推到床上。
瞬間知道她要做什么,趙宛媞一顆心直落深淵,臉色煞白。
又來了,又是侵犯!
“郡主,不要,不要——”
眼淚奪眶而出,太屈辱,想到金人的強要,身子仿佛感覺到痛,不住發(fā)抖,她掙扎起來,想要哀求完顏什古不要強迫她,“郡主,求你,我”
脖子忽然被對方掐住,完顏什古冷漠地將她壓在床上,像狼咬住獵物的喉管。
“再說一句,我就殺了你?!?/p>
陰沉,冷酷,她也是殘暴的金人,趙宛媞腦子一片空白,心如死灰,完顏什古拿布堵住她的嘴,不管她如何懼怕,顫抖,脫掉她衣裳,捆住她的雙手栓到床欄上。
趙宛媞像待宰的羔羊,麻木地被她擺布,完顏什古爬上床,放下簾,抓住趙宛媞的腳踝向前壓,控制她,然后迫不及待露出她臆想的嬌花。
“唔”
嘟著嘴叫不出聲,還被綁住雙手,趙宛媞想踢完顏什古,可雙腿被她壓到胸前,很難使力,再說也沒吃飽,她懦弱地只能流淚,悲戚煎熬地等待痛苦的折磨。
被完顏什古捏到某處穴位,兩條腿突然酸麻,趙宛媞心底一片冰涼,仿佛已經(jīng)死去,可她預想的疼痛并未來臨,她感到一條腿被抬高,接著是滾燙的濕潤!
“”
抿緊嘴唇,完顏什古滿面隱忍,不肯出聲,在趙宛媞面前暴露自己的歡愉和渴望——她只是俘虜,她不該和她這么親近。
可欲望的沖動讓她不那么理智了,下體鼓脹濕膩,完顏什古脫下褻褲的時候甚至看到襠部留著晶亮的淫水,她很難為情,終于遲來的領悟:原來不止趙宛媞會流水。
剛才她壓著趙宛媞的腿,分開看她的腿心,她那處很干燥,沒有濕滑的痕跡,這么說來,女子只有情動的時候才會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