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完顏什古手力重了點(diǎn)兒,不小心把趙宛媞的衣襟撕開條口子。
“”
幸虧小雌兔還沒從高潮里回過神來,不然手指都要被她咬掉,完顏什古裝作無事發(fā)生,趕緊把趙宛媞的衣裳脫干凈,把嬌軟的玉體剝出來。
趙宛媞半瞇著眼,疲勞感隨高潮的余韻一浪一浪的來。
當(dāng)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衣裳被欲火焚身的完顏什古撕破了,趙宛媞累得很,呼吸雖然逐漸平緩,可體內(nèi)的潮浪仍在蕩漾,肌膚浮起艷麗的紅暈,兩只嫩乳晃顫,乳頭高高腫起。
被催開的清冷,好似一朵沾染欲色的荼蘼在嫩綠的枝頭搖搖欲墜,媚態(tài)天成。
“唔~”
小穴狠夾,完顏什古看著趙宛媞酡紅的臉龐就想高潮。
肚兜和剩余的衣物都扔下床去,快忍不住了,完顏什古兩頰都憋得燙,急迫地把軟綿綿的帝姬橫抱在懷里,一手拖住她的雪背,一手趕緊攏住乳兒,輕輕摸了幾下。
美得驚心,完顏什古目光癡癡,趁趙宛媞迷迷糊糊,趕緊伸舌在她乳頭上亂舔,弄得一片水澤,又去含乳頭,半是吸,半是用唇抿,好好地吃一會兒。
滋,弄得趙宛媞一陣哆嗦。
乳頭像是蘸著蜂蜜,完顏什古愛得不行,舔了約摸百來遍,把趙宛媞弄得不滿,哼哼唧唧似要醒過來才停下,愛憐地再揉了揉。
“趙宛媞?”
吃過奶子,完顏什古看著趙宛媞,滿目柔軟和憐惜,手撫上她潮紅的面頰,溫情地托住她的俏臉,輕聲細(xì)語:“別睡,跟我說,可有那里不舒服的?”
將她反綁雙手從后面強(qiáng)要,又往她臀上打了好些巴掌,雖說力道不重,可趙宛媞一貫細(xì)皮嫩肉,完顏什古不免擔(dān)心把她弄傷,然而趙宛媞竟然又睡了。
自然而然靠住身邊人柔軟的胸脯,同為女子的特征仿佛讓趙宛媞格外安心,一只手甚至抱住完顏什古的脖子,閉著眼,口中含含糊糊:“唔阿鳶?!?/p>
完顏什古心都被她叫化了。
抱著趙宛媞,著迷地聽她的呼吸,欲望忽然沒那么燥熱了,充沛的滿足如清泉灌入心間,完顏什古漸漸地冷卻下來,親親趙宛媞的額,唇角不覺勾出飛揚(yáng)的弧度。
好一會兒才將她輕輕放到床上,完顏什古叫水,給趙宛媞清理身上沾染的濕痕,分開她的腿兒擦拭淫液時,望見她的小穴居然還在微微收縮痙攣。
不曉得吐了多少汁液,完顏什古親了一口,把白巾蓋住陰阜,仔細(xì)把肉縫的濕黏都擦掉。
袍服上也是趙宛媞的淫汁,完顏什古把衣裳脫下來和趙宛媞的團(tuán)在一處,自己擦干凈下面,另找干凈的短衣套上,穿云鶴金錦圓領(lǐng)袍,將頭發(fā)解開重新梳起,戴上蓮珠冠。
臨走前,將床上的帷幔放下,遮住睡夢中的趙宛媞。
去縣廨喚來專事傳達(dá)通報的小吏,寫好手書,將幾部軍馬重新安置,屆時分做三撥向燕京開拔,又找來糧草官,軍備官,令其清點(diǎn)所有軍需、馬匹等。
孟懷義和兩個投誠的南官要跟隨軍隊(duì)去燕京,涼陘需要重新認(rèn)命主事官員,諸部將都不適宜留守,完顏什古想了想,把秦檜找來,問他近期可有被招降的能者?
秦檜投誠后,做了隨侍筆吏,完顏什古還給他一個參謀軍事的下職,將他放在帳下任用,這些日子得出牢獄,猶如脫胎換骨,每日有湯有肉,逐漸紅光滿面。
“下官都寫在里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