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郡主,哈啊饒了我,啊,啊~”
兩腿打顫,趙宛媞實(shí)在不行了,里面的酸爆開了,完顏什古饒有興致,依然不肯把玉柱拔走,就這么等著玉柱被擠出來,再摁進(jìn)穴心深處。
噴不出來,穴口又被凸起的紋路擦幾遍,趙宛媞哆嗦起來,身子扭動(dòng),眼淚撲朔。
“嗚郡主,饒了妾”
被欲熏紅的眼眶,美得叫人心驚,完顏什古愛極這番艷,終于不再壓著玉柱,她先讓趙宛媞難受著,繼續(xù)擠玉柱,自己把腰上的戴具取下來。
穿過腿間的革帶上都是淫水,拉出絲來,完顏什古不敢碰陰蒂,她知道自己腫成什么樣,隨便一碰怕就會(huì)小潮。
正好,讓趙宛媞把液噴進(jìn)去。
光是想想便銷魂,完顏什古深吸一口氣,抬起趙宛媞的一條腿,虛虛坐到她身上,把饑渴的蜜穴對(duì)準(zhǔn)她的,然后,伸手去揉她的乳。
乳頭被一夾,趙宛媞挺起胸部,小腹一陣猛酸,軟肉狠狠咬合,玉柱被一絲一絲推出去,終于——小口一松,玉棒徹底從小穴里滑出去!
撲通一聲,滑掉的玉柱滾入水里。
“啊~”
趙宛媞繃緊紅暈滿布的身體,小腹猛地痙攣,穴口狠狠一縮,完顏什古立即分開自己的陰唇坐下去,與她陰阜緊貼。
噗呲,春液泄,一股腦噴進(jìn)完顏什古的陰部。
“唔~”
陰蒂被熱液一澆,完顏什古舒服地打抖,一陣爽意激蕩,貼著趙宛媞的陰唇小潮,她輕輕喘息,等歡潮稍過,俯身去親趙宛媞的芳唇。
著迷她被欲情渲染的艷,細(xì)膩的吻不斷落在她粉紅的肌膚上,完顏什古正陶醉,終于從欲潮脫身趙宛媞忽然說:“郡主,信王還活著,對(duì)么?”
“”
余韻尚在,卻操心起別個(gè),完顏什古深感掃興,瞥她一眼,暗自不悅。
趙宛媞既然肯三番兩次求她,說明信王和她的關(guān)系匪淺,小雌兔想做什么,她猜得到,八成是惦記逃跑,不然就是干別的蠢事。
天真過頭,金營(yíng)里被看管的俘虜,自殺都難覓機(jī)會(huì),還逃跑?再說信王有那膽子的?
一番云雨酣暢,完顏什古看著趙宛媞紅暈暈的臉,不太想打擊她,也不想白費(fèi)口舌,能打消她念頭最好,于是冷冷說道:
“信王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