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了聲,手腳麻軟,任人宰割的羔羊,趙宛媞眼角落下一行淚,葵水期,身子不適,心思更要纖細敏感,一股委屈冒上來,她渾身發(fā)冷,呼吸逐漸不暢,眼前竟慢慢地模糊。
“趙宛媞?”
剛進來見這番異樣的情狀,完顏什古忙把她的穴道解開,將人從床上拉起,抱住她拍背順氣。
“好了好了,”簡直是碰不得,她只能耐下心,別扭又生硬地哄,“沒說要殺你,你不會死的,別害怕?!?/p>
“”
又兇又溫柔,趙宛媞不懂她到底想做什么,見她果然要來解她衣裳,慌忙道:“郡主,不,我妾來了月事?!?/p>
“嗯,我知道。”
完顏什古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看趙宛媞驚訝,不禁挑眉,“我聞見有血腥味,起初以為是隔壁,但進屋來,發(fā)現(xiàn)是從你身上來的?!?/p>
嚇得發(fā)白的臉瞬間爬上羞恥的紅暈,趙宛媞懂了,完顏什古是故意的,方才耍她作樂,當她是個蠢物,肆意拿來捉弄取笑。
三番五次,惹急的雌兔也蹬鷹,趙宛媞第一次大膽地瞪著完顏什古,憋住的委屈一股腦涌出來,既惱怒又氣憤,忽然抓起完顏什古的手,狠狠一咬!
“嗷~”
得意翻船,反抗的雌兔一口憤懣傾泄在牙上,完顏什古被趙宛媞咬在虎口,好像是要把她肉撕下來吃了,疼得叫出聲,一陣手抖。
吃痛,卻沒縮手,結(jié)結(jié)實實給她咬。
咬人者不會疼,何況將她的肉叼在嘴里咬十分解氣,趙宛媞咬了好一會兒不肯松口,雖不至真撕下皮肉,但至少讓她覺得好受些。
完顏什古一開始嗷嗷叫,后來不出聲了,等她咬夠松口,一排牙印清晰可見。
咬完,趙宛媞才意識到自己又干蠢事!
連續(xù)兩次,在她面前失了分寸,任性妄為。
“郡,郡主,”微微染上紅暈的臉又給嚇白,一晚上大起大落,趙宛媞不住后退,腿一軟,跌坐在榻上,目露驚恐。她死,趙香云肯定也會被殺。
腰上掛著匕首,完顏什古伸手向后摸去,趙宛媞以為她要抽出刀來,大氣不敢喘,沒想她哼了一聲,只是把咬痛的地方在衣裳上蹭了蹭。
“在這等著?!?/p>
拋下一句,扭頭出去,趙宛媞臉色蒼白,好半天喘出口氣,癱坐在床上,仿佛劫后余生,后背冷汗涔涔,膽顫心驚,一陣乏力。
做什么老惹她呢,難道窺知她心意就敢念頭起半,完顏什古折返回來,趙宛媞一愣,屢遭驚嚇的心猛地提起,下意識往后縮,慌張道:“我不是故意的,郡主?!?/p>
完顏什古不理她,木著臉,走到床側(cè)把她往床上一摁,伸手扯開她的衣裳。
“不要!”
來著葵水也躲不過她的掠奪么,趙宛媞掙扎起來,可完顏什古死死摁住她的手,伸進去把肚兜扯開,衣襟散亂,白生生的胸脯袒露,分明要來做那腌臜事。
“不,郡主,不要”
無助絕望,褻褲也被扯開,趙宛媞眼淚盈盈,可忽然,一張溫熱的棉巾蓋在她的小腹上。
暖暖的,像熱水浸泡后擰干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