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頭)
吃過藥,趙宛媞便開始昏沉。
其實,她的底子算不得差,否則不能從汴京熬到?jīng)鲫€,主要是因為盲婆加了些安神的藥在其中,免得她憂慮勞神,傷及根本。
完顏什古把收起的帳子重新搭起來,鋪好氈墊,置下簡易的木床,怕小雌兔冷,額外多添兩層軟絮,再是羊羔毯,保暖防寒。
半個多時辰,她鉆出帳,來溫池邊看趙宛媞的情況,不想她躺在鋪狐裘的青石板上,枕著小臂側(cè)臥,腰腹隨意搭蓋她給的小毯,已酣然入睡。
“”
明明讓她在池子里泡的!這樣藥性如何發(fā)揮?
完顏什古擰眉,山林野泉,天地為被,她倒是不怕再著涼,對不聽話的小雌兔非常不滿,趕緊去拿披風,想再給蓋暖和些,躡手躡腳走到近前,忽然愣住。
地熱涌出泉水聚成溫池,常年白霧縈繞,此番日光正盛,燦燦金芒灑落林間,撞進蒸騰的霧氣里,淡了顏色,化去刺目,變得柔軟輕和,像織女紡就的天紗。
似幻似真,縹縹緲緲,被誰拈起蓋在趙宛媞的身上。
她睡得酣熟,一只手臂完全露在上面,搭著小毯擱在腰間,白膩的肌理在柔滑的光里透著瑩瑩亮澤,冰肌如玉,奇異的不見一滴汗露。
美背纖薄,雪膚無瑕,小毯沒把曼妙的身子全蓋住,隱約可見漂亮的腰線,順著脊椎淺淺向下延伸半指,完顏什古目光一路下?lián)?,自然瞧見趙宛媞羞遮的臀。
如桃瓣,肉感恰到好處,無一絲累贅,可惜往下被毯遮住,完顏什古只能看見她的腿。肌如凝蜜,兩腿夾在一處讓她想到她情動時候,把腿纏在她腰上。
咕嚕,完顏什古臉頰騰起紅暈,小穴一緊,很容易地有濕感。
不敢再看下去,完顏什古抓著披風的手心微微發(fā)燙,她竭力遏制自己被挑起的情欲,垂下眼皮,盡量不看趙宛媞半遮半露的身子,想把披風給她蓋上。
緩緩跪在青石板上,下層有氈毯和墊子,再有厚厚的狐裘,很舒適,完顏什古輕輕抖開披風,正要蓋,她忽然哼唧兩聲,翻過身來。
小毯蓋的不嚴,隨她的翻動滑掉大半,僅一個角蓋在肚臍上。
春光乍泄!
“嗯~”
不知夢到什么,趙宛媞輕輕蹙眉,好像很不滿,身子又稍稍動了動,兩只高聳的乳頓時在金霧里輕顫,乳波一閃,完顏什古便被迷去了心智。
披風掉一旁,她癡呆呆地望著趙宛媞,心跳猛烈地加快。
好美。
酣睡的帝姬在夢里得以超脫,既無憂愁也無掛慮,眉心忽然舒展,趙宛媞輕輕偏頭,雙手打開,放松地躺平,呼吸均勻松弛。
青絲如瀑,沾染些許露氣,一片烏黑在狐裘上鋪開,幾分妖嬈,完顏什古目光落在趙宛媞的臉上,她難得有這樣安寧的睡容,夢境大約太過祥和,她的唇角微微上揚。
藥性已經(jīng)發(fā)效,她的臉頰有點兒淡淡的紅,一只手臂伸出青石板,不小心碰觸水面,指尖勾得漣漪漾,濺起幾顆水珠,好巧不巧落在兩團高聳上,順著乳溝流下去。
“嗯”
低低一聲嚶嚀,完顏什古只知呆愣,豈知是:香腮粉面,嬌唇半啟殷紅,水濺雪乳膩酥甜。誰道五娘比仙娥?睡臥暖池畔,人間顏色如塵土。
不行,好想吃她的蜜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