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馬車穩(wěn)穩(wěn)駛出侯府大門。
門房今日格外殷勤,“大小姐走好,天寒地滑,大小姐出行定要注意安全?!?/p>
時安夏撩起馬車帷幕,一派的雍容華貴,微微點了點頭,便放下了簾幔。
一個人影驚鴻一瞥間,立刻朝遠處馬車跑去。
“姑娘,侯府那位大小姐可算出府了?!?/p>
“走,跟上那輛馬車?!币粋€輕柔的聲音傳出。
與此同時,時安夏問北茴,“馬車跟上來了嗎?
北茴答,“姑娘,跟上來了?!?/p>
“那你快上馬車,別涼著?!睍r安夏總想著北茴身體不好,關(guān)節(jié)疼痛,最是冷不得。
其實這會子的北茴,身子骨好著呢。剛跳上馬車,就俏皮地抱緊她家好姑娘,“姑娘放心,北茴涼不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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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知我是個狠人
時安夏其實不太能分得清前世今生,總之看到北茴就心疼,舍不得她凍著。見她一身寒氣,忙將湯婆子塞她手里。
北茴又把湯婆子給她塞回來了,“哎喲,我的好姑娘,能不能愛惜下自個兒的身子。自從落水后,寒氣入侵,您這咳嗽一直沒斷?!?/p>
時安夏就一路聽她嘮叨,也沒有不耐煩,只是溫溫地笑著,只覺一切世間美好都在這些嘮叨中。
到了富貴樓,時安夏找了個最里的雅間坐著。
不一會兒,后頭那輛馬車的人便找了過來。
那姑娘容顏秀美,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良好的教養(yǎng),“采菱見過時小姐。”
時安夏抬眼望去,再次暗暗心驚,仿佛見到了那位曾經(jīng)不死不休的魏貴妃。
只是眼前這位的美貌,十分低眉順眼,毫無攻擊性,與魏貴妃又是大相徑庭。
“魏姑娘在我侯府外等了好幾日,可是有事?”時安夏將一杯熱茶推到對面,淡聲道,“魏姑娘坐下說話吧?!?/p>
魏采菱依言落座,低頭不敢直視對面貴女的眼睛,“采菱從心底里感激時小姐,言語不能表達萬一。前幾日去廟里求了個平安符,想送給時小姐以表心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