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敢懷疑是他所干。
”祝云軒急為氣憤“此事決不能就此姑息,我回去收收東西,等你好些,便回上京”謝為遷急忙拉住他“你別沖動,當下得想法子換個住處才是要緊事。
”“雖然我光明正大回去他們也不能怎么樣,但暗箭難防,”“他們派人守在酒樓,,恐怕不日就能查出陳兄是我家賬房先生,從而懷疑到這里來,到時就怕是連累陳兄”。
祝云軒沉思幾秒才開口,“我向來居無定所,想必段齊不知道我來了這兒,倒是想到一個不錯的去處……”陳秋樹默默站一旁不說話,也不勸兩人,他也怕啊……這事明顯縣太爺也參與其中,他還得生活在平陽縣,這可不是能逞英雄的時候。
半夜趁著村子里的人睡著,陳秋樹趕著馬成悄悄把三人送到了縣城。
平陽縣有四家最為得勢,珠寶行的言家和和布莊的劉家為首,聽說這兩家背后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得了的關(guān)系,另外就是有茶林的張家和開食肆的謝家了。
其實算起來玉友樓的背景更加雄厚,畢竟人家那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侯爺家的私產(chǎn)。
只是平陽縣的人不知道,只聽說玉友樓是從上京開到這兒來的。
而祝云軒想到的去處便是言家,言家家大業(yè)大,祖上靠走南闖北走商珠寶積攢家業(yè),后又在常山郡買下私山,開采出不少珍貴的石料
。
還是平陽縣的本地人,勢力盤根錯節(jié),哪怕子女生活在常山郡,祖宅也還在這里
。
言家老爺子年紀大了索性留在老宅過他的瀟灑日子。
祝云軒剛來平陽縣的時候剛好給老人家看過診,開了幾副調(diào)理身體的方子,兩人又時常出去釣魚。
一來二去就熟絡(luò)了。
想必那些個衙役可不敢到這兒來搜人。
謝為遷的祖父是個大將軍,一家?guī)状?zhèn)守邊關(guān)。
言老爺敬重謝將軍,自然是想要庇護一二。
他家想要在平陽縣想藏個人簡直輕輕松松。
至于那些該收拾的人,等回來京再說。
陳秋樹把三人送到言家宅子大門口,謝葉初已經(jīng)趴在祝云軒肩頭睡熟。
“二位保重,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以免打草驚蛇”“天黑路遠,陳兄路上小心,。
”月影婆娑,,月明星稀明天天又是個大晴天,,陳秋樹借著月光回到了長溪村。
睡了這幾天來的第一個好覺果然不出所料,第兒天旁晚就有人過來查看。
好在人已經(jīng)走了,什么也沒查出來。
虛驚一場。
陳秋樹懸著心過了幾天日子,直到守在玉友樓門前的那幾人離開,他才安心下來干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