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整那沒用的了,最近急用錢,過段時(shí)間我肯定還你,一分錢都不帶差的連本帶利!”
陳樂擺了擺手說道。
“啥玩意啊,誰跟你提錢了,你壓根就沒整明白我是啥意思……”
“最近咱們山莊來了不少南方人,挺多做生意的大老板,有的專門是來吃這一口的,也有的想收回去提煉雪哈油,人家南方人注重養(yǎng)生,看待這玩意兒比看待金子還重要,給的價(jià)格也猛?!?/p>
“你要是有路子的話,就多多往我這里送,有多少要多少,我給你打包票,你要是還能弄到這玩意,母豹子我每只給你5塊錢,公的咱們還是按斤算……”
張安喜湊到了陳樂的面前,怎么看都是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滿臉的狡猾,鬼鬼祟祟地豎起了五根手指。
陳樂又怎么會(huì)看不出這小子的心思,八成是這小子偷偷的找到了那些來自南方的老板私下談了!
越過山莊老板,自己偷偷交易,邊點(diǎn)縫子賺點(diǎn)中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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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好玩意兒?。。?/p>
這里外里,陳樂要是猜的沒錯(cuò),那個(gè)南方老板給這小子的價(jià)格應(yīng)該是在5到8塊錢之間一只!
畢竟這母豹子提煉出了雪哈油,在南方那邊賣的價(jià)錢可是老高了,高到離譜……
“那都是后話,等我弄到再說,這冬天的哈赤馬子比那狐貍都難搞,你又不是不知道……”
“先把那些公的給我秤一下,把賬趕緊結(jié)了,我這還有事要回家呢?!标悩房蓻]有答應(yīng)的那么痛快,不然搞得好像他真的有路子一樣,再被這小子給盯上梢。
在這個(gè)年代啊,財(cái)不外露,可以高調(diào),但不能太張揚(yáng),特別是這獵戶出身,一旦要是被人給盯上梢,進(jìn)了那深山老林,就算是死了都沒人知道。
也幸好陳樂和這幫人交情并不深,所以這伙人只知道他爹是個(gè)跑山打獵的好手,卻不知道他也懂這玩意兒!
“瞅把你急的,這兩次賣的錢,可不少啊,不打算玩兩把?”
張安喜翻了翻白眼,這就轉(zhuǎn)身回去拿秤了。
陳樂沒有搭話,玩?zhèn)€屁,再玩媳婦都沒了,像你似的一樣,沒正事呢。
等到張安喜拿著秤出來之后,要把那些公的哈赤馬子給稱了稱,不到三斤,但也都按三斤算了!
也都賣了足足有12塊錢!
對(duì)比這些母豹來說,公的數(shù)量多,但是只能壓秤,不能按個(gè)頭來算,賣的錢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