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二舅媽生病了嗎,家里也缺錢,我就把這玩意兒準備拿去黑市賣,就沒想著給你們幾個分,但是這老虎崽子是你們幾個打的,要不是你們小哥仨,沒準那天我都撂在那兒了!”
“大外甥,這話我真不知道咋說,反正二舅挺對不起你的,你說說你這兩個兄弟要是沒分到錢,這皮被我拿走了,到現(xiàn)在也沒個信,他們兩個還不得怨你啊,可這事跟你沒啥關(guān)系,是你二舅我想獨吞!”郭洪斌說到這的時候就別過頭去,抬起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這咋連孩子的東西都能貪。
雖然是有苦衷,可這事兒就是辦的不地道。
這家里人一聽到郭洪斌原來是為了這事兒,所以這一晚上一直都沉默寡言,蔫了吧唧的!
原來是有心事啊。
而且這是和陳樂之間的事,這家里人也都沒說話,目光都落在了陳樂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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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舅大,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陳寶財站在一旁卷著煙,干咳了一聲,就是在給陳樂使動靜呢。
讓他表個態(tài)。
“行了,爸,這事我早就心里有數(shù),你說都是一家人,我能把我二舅咋的。”陳樂先是沖著陳寶財說了一聲,然后就拿起了那個布袋子,打開一看里面是已經(jīng)都處理好的猞猁皮,
從里面打開,拿了出來潑到炕上,就好像那小毛毯似的,周邊也修整的十分規(guī)整!
就這手藝,除了二舅和父親,就沒有人能夠做到。
“二舅啊……”陳樂一邊擺弄著猞猁皮,一邊頭也不抬的問了一聲。
“???啥事,你說,二舅都聽著呢。”
“二舅這事辦的不地道,你有啥說啥,損我?guī)拙湟残小?/p>
郭宏斌吸了口氣說道。
陳樂聽到這話之后,就緩緩的抬起了頭。
“我說二舅,你咋變了呢,變得我都不認識你了,你是真沒把我當(dāng)你外甥啊,那咋的,我之前牲口八道的,賭得六親不認,那個時候你要是不認識我這個外甥,那是人之常情!”
“我現(xiàn)在也不去賭了,一心把火過日子,這家里家外也開始跟著張羅,我爸我媽那都能感受得到,也對我這個兒子滿足!”
“那我這個當(dāng)外甥,在你這個當(dāng)舅舅的眼里還啥都不是唄?”陳樂忽然說出了這么一番話。
郭洪斌連忙擺了擺手笑著解釋了一句:“那可不是,二舅沒那意思,不管到啥時候,你都是我外甥,我咋能把你當(dāng)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