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娟偷偷瞇了陳樂一眼,也不知道咋著,這段時間發(fā)現(xiàn)這個老爺們兒怎么就變了呢?
身上總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勁兒。
之前看起來病病怏怏,要么喝大酒,要么熬夜上賭桌,天天邋里邋遢,整個人看上去連個精氣神都沒有。
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怎么看怎么順眼,每一次透過窗戶看到陳樂在村里雪道上走的背影,那個壯,那個莽實(shí)!
可把胡秀娟這個大色迷給迷壞了,心里跟那貓撓了似的,就忍不住想和這個老爺們嘮幾句。
雖然嫁了個爺們兒也挺不錯的,知道顧家,也很勤快,但就是那方面差點(diǎn)意思,不然可就完美了。
家里不愁吃不愁喝,就是吃的沒有那么好,再看看人家宋雅琴,雖說嫁給了一個耍錢鬼,但人家模樣長得俊長得高,身體莽實(shí)啊!
現(xiàn)在又開始打獵了,不管有沒有改邪歸正,這白天能吃肉,晚上也能吃肉!
這也讓胡秀娟心里越發(fā)嫉妒宋雅琴,有這么一個莽實(shí)的爺們兒。
人家都說男人的尺寸,都得看鼻子打大不大!
近處這么一看陳樂,胡秀娟心里瞬間就有數(shù)了!
心里想著那宋雅琴,晚上還不幸福死……
“頓頓吃肉有啥稀奇的?”
“你們家建國不也在農(nóng)場工作,每個月不僅有工分,還能領(lǐng)挺多票么,你家的條件在咱們村那也算不差了!”陳樂淡淡的開口說道。
眼瞅著這老娘們不走,陳樂心里就有些不耐煩,但畢竟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也不能把人家晾在這。
尋思搭幾句話,把對方打發(fā)了,好趁著天黑之前趕到老丈人家把這兔子肉送過去,順便再把這兩只野雞送去山莊換成錢。
要是時間還充足,趁著天兒早就想把這幾塊湊起來的兔子皮拿去給村里的老楊裁縫給媳婦做個小馬甲,這到了冬天,肯定保暖。
剩下的兔皮,還能湊合小手套,再給閨女,省得閨女在外面玩雪的時候凍手。
“哎呀媽喲,誰家頓頓吃上肉啊,日子不過了?誰能有你吶啊,隨隨便便鉆個山就能打個雞,宰個兔子,想開葷腥就開葷腥!”
“我們是尋常老百姓家,哪有那個本事,就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本本分分的做點(diǎn)零工,賺點(diǎn)工分,別說頓頓吃肉,一個月能見到一次肉都不錯了!”
胡秀娟扯著大嗓門說道。
她那雙眼睛賊不溜丟,總是往地上那兩個袋子上看,恨不能現(xiàn)在就扒開看看里面是什么稀罕玩意兒。
心里更是恨啊,陳樂這賭鬼,窮的好端端的,怎么就想起來趕山了呢!
更恨的是自己家爺們沒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