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看著狐占狗巢的小赤狐,瞪大了狗眼:“汪汪汪----”
叫完,還指了指旁邊的草墊。
“我叫胡小凡”
“汪汪汪-----”
“我叫胡小凡”
“汪汪汪-----”
大黃見這小赤狐,竟然說起了主人才能說的話,心里也是一陣打鼓,瞬間就慫了起來。
馬虎回到屋內(nèi)的時候,兩張桌子已經(jīng)擺好了,一張圓桌擺在地上,家里的女人們還有陳安安和田娃子也都上了桌。
女人們坐在地上的圓桌吃飯,男人們則是上了炕桌,許是剛燒完飯的緣故,土炕熱的直燙屁股。
馬虎將腿盤上,直接做到了三哥馬三平的旁邊,二姐夫陳大磊則是招呼起了三姐夫秦兵,一個一臉放松,還想要和老丈人拼酒。
另一個則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顯得十分拘謹。
炕桌沒有圓桌大,但也擺滿了飯菜,主食除了花卷,還有剛悶的大鍋飯,還有嘎嘣脆的鍋巴,在這邊叫嘎巴,嘎巴脆的嘎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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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家里的飯香。
還有用黃瓜絲,白菜絲,干豆腐絲,土豆絲,加上拉皮,辣椒油,糖,醋,肉汆子拌好的家常涼菜。
剩下的油炸花生米,茄子醬,孬豆角,酸菜燉大骨頭,紅燒野豬肉,熏小山野雞,也全都是硬菜。
馬虎用勺子挖了幾大口茄子醬,和米飯一起攪拌,又撒了些蘇子葉碎,一口吃下。
就一個字,香。
俗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外頭的飯菜再精致,也比不上灶坑燒柴火燜出的農(nóng)家飯香。
也就是新房那邊有冰柜,母親王慧早早就將一批秋菜給凍上了,他才能在大冬天吃上香噴噴的茄子醬拌飯。
“虎子,講講這次去西南,都長了什么見識?!?/p>
“對了,還有跟你許爺爺去渤海的事。”
酒菜下肚之后,幾個男人都打開了話匣子,老爹馬福軍被老哥姑人輪番轟炸,趕緊叫虎子先吹牛逼,幫著轉(zhuǎn)移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