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周以沫的話有幾分可信度,敢主動找上她叫囂,就足以證明這不是什么好兆頭。
溫妤是個務(wù)實的人,相比虛無縹緲的情情愛愛,還是真金白銀握在手里最有保障。
當即就開始為離婚做準備。
她和江亦倒是沒有簽署過什么婚前協(xié)議。
可兩人無論是社會地位還是家庭地位,都無法相提并論,溫妤不敢心存妄想真能分走他名下一半財產(chǎn)。
即便真將錢給了她,她也不敢要。
江家祖祖輩輩都是生意人,一是臉面二是利益,不準任何人破壞。
如若不然,周以沫就是前車之鑒。
她有周家做后臺庇護,溫妤唯有像只螞蟻一般被人輕易碾死的份。
真正能隨她任意支配的,也只有梳妝臺那些珠寶首飾,以及衣帽間那些名牌包包和衣服。
江亦的副卡雖然在她手里,但每產(chǎn)生一筆消費,他那邊都會實時收到消息,所以實際上溫妤也不能‘為所欲為’。
這也是她要向朋友借錢,才能找保姆照顧宋煜的原因。
溫妤私下找了幾個相熟的柜員,將不常背的一些包和首飾統(tǒng)統(tǒng)變賣成現(xiàn)金,分批存進了一個事先開好的匿名賬戶里。
宋煜植皮后恢復的不好,疤痕增生,后續(xù)還需要定期修復,用錢的地方很多,她不得不為他們的將來打算。
那段時間她忙,江亦也忙。
回到家除了吃飯,基本都在書房處理公事。
他似乎有處理不完的工作,開不盡的視頻會議。
溫妤一開始還會去書房噓寒問暖,但后來實在熬不住,送了咖啡就回房間。
他雖然對待公事一絲不茍,但這樣反常,上一次還是在和周以沫分手的時候。
他要用工作的忙碌,才能分散注意力。
溫妤不曉得那晚他們發(fā)生了什么,雖然不像是已經(jīng)復合的樣子,可那么多女人,終究只有周以沫,才有這個本事影響他。
其他人,不光得不到他的愛,連他的恨都是奢望。
這天,溫妤剛照常進書房送咖啡。
見他連個眼神都沒給自己,轉(zhuǎn)身正要離開,卻始料未及聽見他說,“換身衣服,跟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