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下意識要躲,可江亦卻一把將她拉到身前,作勢就要吻下來。
溫妤看著他,腦子里想的全是周以沫。
兩個人一起不見了,如果說沒在一起,那簡直是自欺欺人。
在江亦的臉壓下來的瞬間,溫妤毫不猶豫把他推開了,也不知道打哪蒙生出來的勇氣。
就見這個動作過后,江亦的原本就沒什么溫度的神情徹底冰冷下來了。
打從一開始,她就不具備說‘不’的資格。
她的存在,對江亦而言說直白點,就是要做一個暖床工具。
現(xiàn)在連這唯一的作用都發(fā)揮不了了。
“一大清早的,江總怎么這么有興致?”
沖動過后,溫妤的理智回歸正常,大腦趕緊想補救方案。
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把人惹火了,江亦可未必還會那么好說話。
回憶起那天的場景,或許是周以沫的出現(xiàn),讓他想到了曾經(jīng)被分手的難堪,否則他也不會搭理她。
江亦朝身上那個濕漉漉的手指印看了過去,皮笑肉不笑,“什么意思?在外面過了一夜,不認人了?”
“老公,這么兇干什么?”溫妤賠著笑臉,“我這不是沒有心里準備嘛?!?/p>
這個稱呼用在眼下讓江亦覺得格外刺耳,他擰眉,“和自己老公親熱,還要心理準備?”
“大白天的,阿姨隨時都會回來,我實在放不開?!睖劓芈暭氄Z,“要不晚上?我一會兒好好補一覺,你看我現(xiàn)在黑眼圈都出來了,就心疼我一次吧?”
可是江亦不為所動,“你值得我心疼嗎?”
今天他心里有氣,存心折騰她。溫妤就算再蠢,也反應(yīng)過來了。
難不成昨晚那幾條信息,打擾了他的好事?
仿佛無形之中有雙大手攥住了心臟,連呼吸突然都成了困難。
但是她卻不能哭,更不能無理取鬧。
溫妤在隱忍和反抗之間猶豫三秒,認命的動手脫下了自己早已濕漉不堪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