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在外面的男人
轉天下樓吃飯時,倒是收到了江亦的微信。
他倒是沒遮掩,不過也未必誠實,只寥寥數語,說公司有個項目臨時出了情況,他過去處理了。
什么項目能叫他三更半夜親臨現(xiàn)場?
溫妤看著這個荒唐的借口就有些想笑,他這是把他當成三歲小孩騙嗎?
是不是無論什么樣的男人,都會對自己的初戀念念不忘?
但不管是真是假,好歹江母問起來,溫妤也算有個解釋,不至于叫江家人看出端倪。
當時周以沫鬧分手,江、周兩家鬧的很不愉快。
除了必要場合,兩家私下幾乎不來往。
江父更是明令禁止江亦再和周以沫扯上關系。
要是兩人真去私會了,簡直唯恐天下不亂,估計又要不能安生了。
上午周母約了幾位好友來家里打牌,三缺一,溫妤上桌湊了個數。
從前她對麻將一竅不通,但是為了討江母歡心,更好的融入這個圈子,溫妤硬生生逼自己學會了。
還有插花、品茗,各種千金名媛的必修課,她統(tǒng)統(tǒng)惡補了。
雖然到不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好歹也算入了門,不至于談論起來一竅不通,惹人笑話。
可惜婚后江亦很少帶她到公共場合露面。
像她這樣‘連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出身,屬實在光鮮亮麗的上流社會難等大雅之堂。
索性‘雪藏’,等到契約結束,兩人分道揚鑣,也能最低程度的降低對江亦的影響。
臨近中午的時候,江宓從樓上下來了。
見溫妤將江母哄的眉開眼笑,在一旁陰陽怪氣。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