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頭伸進來舔她的舌頭,被她躲開之后又退出去,用牙齒輕輕咬她的下唇,再重新把舌頭舔進來。
紀清甚至有種自己在被兩只大型犬類撲著舔的感覺,濕漉漉的感覺從上到下,從內而外,都是濕的能擰出水來一樣。
但謝向北很快就不滿足于單純的舔吻了,像是含住了螺螄的口子要把肉從里面吸出來一樣。
“不行……”紀清的掙扎還沒成型,就被謝向北扣住了,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鮮美的肉沒有被吸出來,只有甘甜的汁水在不斷的往外流。
謝向北一點都不浪費的全都咽了下去,手心上剛被紀清烙印上去的傷痕開始細密的發(fā)癢,已經開始快速愈合了。
但他卻覺得有點可惜,他其實更想把這個傷痕永遠的留下。
畢竟這是紀清親手抽上去的,整個零組獨此一……兩份。
可是謝向北又舍不得入口的甘甜,他想著下次找點紋身用的器材和墨水,讓紀清再抽一次,讓他能把鞭痕紋在手心里。
要是紀清知道謝向北在想什么,恐怕會起一身雞皮疙瘩的罵他們變態(tài),然后把隋云暮介紹給他們。
但謝安南和謝向北不是有受虐傾向,只是太習慣疼痛的感覺。
要是換一個人這么干,別說是拿鞭子抽他們了,就是不小心踩到他們,他們都能把這人的腳給卸了。
紀清嗚咽的更加厲害了,明明他們都還沒做什么,她卻像是已經被欺負慘了。
她的頭發(fā)繞進了謝安南的指間,他的手心里是溫暖而帶著微微潮意的感覺,他抬起頭,松開了遮著紀清眼睛的手。
她的眼睛半睜著,里面氳著一層薄薄的水光,唇上則是一層厚厚的水色,被他親的紅腫的不像樣,唇邊還有一點斷開的銀絲。
“夠了……”紀清回過神來說。
謝安南和謝向北這次總算放過了她。
謝安南的手扣住了紀清抓著課桌的手,放到唇邊親上去,細密濕潤的吻從手腕內側一直蜿蜒到紀清的指尖。
謝向北站起身,取代了剛才謝安南的位置,低頭去親紀清的唇。
淡淡的咸腥味在唇舌交纏間散開,紀清嘗到了一點自己的味道,感覺說不出的奇怪。
謝向北下巴上的濕意也沾到了她的下巴上,有點癢。紀清抬手去推謝向北,這次一推就推開了。
但這不是出于好意,謝向北往后退開,和謝安南換了一個位置。
紀清的喘息聲也是濕黏的,被謝向北用唇舌攪散了,聽起來和底下發(fā)出來的聲音一樣色情。
她被親的都快缺氧了,腦袋昏沉又迷糊,但每次課桌的輕微晃動和磕碰聲又會提醒她這里是在基地外,隨時都可能會有喪尸出現。
盡管謝安南和謝向北都在這兒,但她沒法不緊張。
可她在緊張,她的身體卻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樣。
紀清久違的有點莫名的羞恥,大概是因為她現在正躺在課桌上,謝安南又長的跟個高中生一樣。
他們剛才還喊她老師。
雖然他們和她的年齡一樣大,但不知道是真的被親昏頭了還是怎樣,她竟然真的有點帶入到師生的角色扮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