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視曹家的聲名,置你父親曹操的顏面于何地?
“刷!”
曹仁不等小校念完,一把便奪過了那戰(zhàn)書,迫不及待的細看。
“不會的,孟德之子,怎會是如此厚顏無恥,貪生怕死之徒,這必不是子建所寫…”
曹仁腦子里一個僥幸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回響著。
下一刻。
曹仁眼珠爆睜,眸中的憤怒化為了極度的失望。
書中字跡,他再熟悉不過,不是曹植的字跡,還能是誰的字跡。
最后一絲僥幸,就此破滅。
“子建啊子建,你父親可是大漢丞相,當世
與神仙法斗,你怎么斗得過??!神兵天降,草木皆兵,嚇崩曹軍!
“回復那錦帆賊,他要戰(zhàn),吾便戰(zhàn)。”
“吾就放他過河,讓他前來送死!”
此方一出。
劉曄吃了一驚,急是提醒道:
“鎮(zhèn)東將軍息怒,那錦帆賊這等戰(zhàn)書,分明是激將法,想要激怒將軍后退,放他大軍登陸西岸?!?/p>
“濡須塢一役的前車之鑒,鎮(zhèn)東將軍莫非忘了嗎?”
曹仁身形一凜,瞬間清醒了幾分。
卻月陣!
這三個字,立時在曹仁腦海中閃過。
濡須口一役,劉備便是以激將法,騙取三曹退兵,放其大軍登岸。
結(jié)果,劉備卻以這卻月奇陣,大破了虎豹騎!
此戰(zhàn)震動天下,他怎么會不知道。
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后,曹仁卻沉聲道:
“成德城能守多久還尚未可知,吾正要速破河東之敵,好回師南下成德。”
“那錦帆賊既是想過河,正中吾下懷,吾便將計就計,放他過河,正好半渡而破之!”
劉曄還待再開口。
曹仁卻擺手打斷,嘴角揚起一抹自負:
“我知道,子揚你是擔心,敵軍故伎重施,再擺卻月陣。”
“此陣雖強,卻專為克制騎兵而設,遇上步卒反倒失去了用武之地,這等破綻子揚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到時敵軍若真擺卻月陣,吾便以兩倍于敵的步軍破之,看那錦帆賊如何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