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單薄的蕾絲布料,邢昊蒼揉捏乳肉的動作漸漸失了分寸。
又伴隨著她愈發(fā)劇烈的掙扎,右側(cè)綿乳擺脫了胸衣的束縛,雪白的弧度在冷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頂端嫣紅的蓓蕾如晨露中的野莓般戰(zhàn)栗挺立,在冷色調(diào)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嬌艷欲滴。
謝硯發(fā)現(xiàn)鉗制自己的力道松動了
——強(qiáng)行摁住自己的兩個壯漢,呼吸明顯粗重了起來。
整個房間的雄性生物都不由自主地被那抹乍泄的春光吸引。
除了陳霄,他錯開了視線。
邢昊蒼舌尖嘗到咸澀的液體。
懷里的女人掙扎漸弱,被他蹂躪得紅腫的唇瓣上沾滿了淚水,咸得發(fā)苦。
他停下揉乳的動作,低頭望進(jìn)她蒙著水霧的眼睛。
那里盛滿了委屈和哀切,像只瀕死的小獸。
他心臟猛地一縮。
仿佛被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幾乎是慌亂地,邢昊蒼攏緊她半敞的襯衫,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竟不受控制地輕顫
再抬頭時,目光淬滿了寒冰,森冷地掃過包廂內(nèi)的每一個人。
那些偷瞄林知遙的手下頓時如芒在背,忙不迭低下頭。
唯有謝硯,仍死死瞪著他,眼中翻涌的恨意幾乎化為實(shí)質(zhì),像是要撲上來撕咬他的血肉。
“邢昊蒼?!?/p>
多年后第一次聽見她喚自己全名,吐出的卻是:“別讓我恨你。”
她紅腫的唇瓣不停顫抖,源源不斷地淚珠順著鼻梁滾落,像三月的雨水打在了枝頭的梨花上。
脆弱得讓人心尖發(fā)顫。
邢昊蒼咬緊后槽牙,額前青筋微微凸起。
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他出口的話卻淬著毒:“說的好像你愛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