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白,夢域與現(xiàn)實的邊界漸漸模糊。
黎知棠從混沌的睡眠中醒來,像是從一場溫柔又暴烈的夢境中被扯回現(xiàn)世。房間里彌漫著干涸的狐火味,空氣濃稠得像是還未從昨夜的交合中散去。
她一睜眼,就看見江念臻坐在床邊。她沒有穿衣,披著一層薄紗般的光,眼神凝視著黎知棠,寧靜得可怕,甚至帶著一種冷冽的溫柔。
黎知棠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但手腕突然被什么拉住了。她低頭一看,金色的細絲如同蜘蛛絲一樣纏繞在她手腕上,一端綁在床柱,閃著夢幻的微光,看似柔軟,卻怎么掙都掙不開。
“這是?”
“夢狐的標記絲?!苯钫榈吐暤?,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腕骨,“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氣味后,其他夢狐就會視你為我的領地。但你的氣味太誘人了,我不得不加強封印。”
“你到底是為了保護我還是占有我?”黎知棠苦笑。
“棠棠不懂我嗎?”
黎知棠還來不及閃避,就被江念臻整個人壓住。她的舌尖冷不防地吻住她的鎖骨,緩緩向下,像是一點一點重新描繪昨日的狐火紋路。
“等、等等!昨天才我撐不住”黎知棠顫抖地說。
“我知道,但契約還不穩(wěn)?!苯钫槲⑿Γ盀榱俗屗鼈兺耆松?,我必須連續(xù)七天,每天與你交合?!?/p>
江念臻俯下身,舌頭先繞過她的胸部,柔軟地舔弄乳尖,一手同時揉搓另一側乳房。她不像之前那樣急躁,反而極為耐心、細致,像在雕刻一件珍寶。
“我要讓你的每一寸肌膚都記得我?!?/p>
她的舌尖緩慢而堅定地繞行黎知棠的腹部、肚臍,再向下舔至大腿根部。黎知棠顫抖不已,喘息紊亂,理智被一點一點吞噬。
江念臻的舌尖大腿根部時,黎知棠已經全身顫抖。下一刻舌頭直接沒入濕潤的小穴,像一條靈活的蛇一樣在其中攪動,甚至用牙輕咬花蒂。
黎知棠整個人猛然拱起,聲音高到失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念臻!不可以??!”
黎知棠整個人像被電擊般拱起,高潮一波接一波涌來,幾乎沒有間隔。床單早已濕透,仿佛她的身體被逼出極限,甚至開始抽搐。
江念臻沒有放過她。
反而抬起她的雙腿,將自己整個人貼上去,兩人的蜜穴緊密相貼,濕滑摩擦,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開始搖動腰部,節(jié)奏快得幾乎瘋狂。
狐耳完全顯形,尾巴在空中急促揮動。
黎知棠無法再說話,只剩喘息與哭聲。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被推向高潮,像被野獸啃咬殆盡的花朵,在絕望與快樂中枯萎。
“我、我真的會死掉嗚嗚嗚求你江念臻放過我”
“你不會死,棠棠?!苯钫橐贿呿斪惨贿叺驼Z,氣息灼熱地噴在她耳邊,“你會活著,每天在高潮里沉淪,直到整個夢域都記住,你是我的?!?/p>
最后一次撞擊,她狠狠將自己頂上去,蜜穴狠狠撞擊蜜穴,擦出黏膩而滾燙的液聲。黎知棠尖叫,高潮將她卷走,身體顫抖、失禁、昏厥邊緣徘徊。
江念臻伏在她胸口,狐耳垂下,喘息紊亂,整個身體也微微發(fā)抖。她伸出舌頭,輕輕舔去黎知棠額上的汗珠,然后親吻她的眼皮。
“現(xiàn)在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她聲音里是難以掩藏的瘋狂愛戀與危險占有,而她的眼中正閃爍著偏執(zhí)的紅光。溫柔外衣之下,是野獸永不滿足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