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期,路言鈞的性格雖瘋,卻還沒有到無法控制的地步。
燈紅酒綠的包廂里,寧知棠雙手抱膝地躲在沙發(fā)后面的小角落里,全身發(fā)抖,害怕、恐懼、唇色慘白,毫無血色的唇緊緊抿在一起,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慘叫聲還是聲聲入耳跑進她的耳朵里。
她像極了一只可憐至極的小貓,在一群強大勢體的包圍下,只能高高豎起保護自己的壁壘,害怕,恐懼、不安,這種種情緒密密麻麻匯聚在她的心頭。
眼前的這一幕,與其說是震撼,倒不如說是惡心。
身穿校服的女孩被扒光了衣服摁倒在桌上,那敞開的兩腿間,如同手臂般粗大的情趣道具,正毫不憐惜地直直戳進她脆弱嬌嫩的花蕊里。
女孩每一次反抗,這些男人便狠狠往她肚子打上一拳。
她的慘叫換不來他們的憐香惜玉,反而變本加厲地摧殘起她的身體。他們在虐玩的同時,更是不停地毆打,換來她的屈服。
扇耳光、揪頭發(fā),甚至專挑女人脆弱的小腹落下沉重的拳頭,打得女孩胃部一陣痙攣,桌旁盡是嘔吐物,因為疼痛而全身不停顫抖著,昏死不能。
明明是那樣慘無人道的性虐畫面,在場的人,哪怕是沙發(fā)上坐著的那幾個同樣身穿校服的男人,那風輕云淡的樣子,反而更像是在欣賞什么有趣的東西。
沒人同情、沒人阻止,畢竟就是他們吩咐這些人這么做的,表面上看起來卻是這么人畜無害。
方修謙仰著頭靠在沙發(fā)上,校服的紐扣敞開好幾顆,無所顧忌地露著胸膛,看原本蹲在他腿間做口活的女人動作突然慢了下來。
他揪住她的頭發(fā)善意提醒:“看什么,不好好吸,你的下場就會跟她是一樣的?!?/p>
女人似乎抖得更厲害了,卻不敢有絲毫怠慢的又忙將他的性器吃進嘴里,努力用口腔去磨動,紅潤的小嘴被男人過于粗大的陰莖撐到了極致,難受到逼出眼淚。
在場的幾個女生,沒有一個不會被這樣殘酷的場景嚇到,似乎都變得比平時更溫順乖軟了些。
林蕭璟摟著人,側頭避開女人欲吻上來的唇舌,眼神驟冷:“做你該做的事,不該親的地方別親?!?/p>
明明那樣好看一張臉,連親一下都不行,女人倍覺可惜,只得把頭靠在他肩上,左手摸進他褲襠里,揉搓起男人已經逐漸發(fā)熱的性器。
那又硬又大的尺寸讓她垂涎欲滴,她平時接待的客人不少,卻鮮少遇到長得這么帥、身材又這么好的,她用盡所有的技巧,只想讓男人舒服。
不得不說在場只要是坐著的幾個男人都是極品,臉長得更是優(yōu)秀,加上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尤其是主座上那個,可惜氣質太冷,給人一種最不好惹的感覺。相比其他幾個,他的校服倒是穿得正正經經。
“哪只手?”他突然出聲,雖冷,連聲音都是格外低沉好聽。
此話一出,半天不見回響,路言鈞才看向自始至終都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連聲都不敢出的女孩,又重復了一遍:“哪只手?”
寧知棠捂住頭,只想回家,不想待在這備受煎熬的地方,對男人兩遍問出的話也是充耳未聞,再也無法忍耐的淚水從眼眶里不斷落下。
她為什么從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路言鈞是如此可怕,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甚至他身邊的人都如此可怕,明明在學校里裝成那副人畜無害、親切和藹的樣子。明明各個都是受人敬仰的學長。
得不到她的回應,他只好涼薄道:“那就左右手一起,反正留著也沒用?!?/p>
隨著鐵錘重重落在女子手腕上的聲音,伴隨著聲聲慘叫,眨眼間她的左右手都已經被錘得粉碎。那兩邊手腕扭曲著,沒了骨頭的支撐,呈現(xiàn)出不自然的弧度。
“接下來是腦袋好了?!笨峙逻@一錘下去,勢必會血肉模糊,可是一想到那副畫面,路言鈞反倒還笑了。
這場面不僅嚇到了寧知棠,其他幾個女人也嚇到了,不過常年混跡在風花雪月里的人,雖然對面前這副場景心有余悸,面上卻佯裝鎮(zhèn)定著。
唯一無法再承受的就只有寧知棠,因為她覺得被摁在桌子上這個女人會落得今天這副下場,都是自己害的,可是自己不過只是被扇了一巴掌而已,路言鈞的做法實在是太極端。
寧知棠幾乎是爬到路言鈞腳邊,緊緊拽住他衣服的下擺,泣不成聲地道:“不要…,你放了她吧,別這樣……,別再弄她了……”
“我這不是在給你報仇嗎?為什么哭?”路言鈞突然伸出胳膊,兩手穿過她的腋下,將人從地上抱起,從而安置在自己的腿上,從女孩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勢來看,兩人顯然關系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