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鈞怔了一下,不見惱意,笑望著她:“你要是把它咬壞了,我們還怎么生寶寶?”
寧知棠死瞪著他的功夫,他卻把頭埋下去在她頸窩里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后又把臉抬起,臉上沒有絲毫怒色,還是像從前一樣,滿眼寵溺。
“神經(jīng)??!”可等寧知棠張開嘴罵他的功夫,他眼神一暗,又重重地吻了下去。
似乎是受不了她嘴里一而再再而叁溢出的激烈字眼,他的唇用力地往下,擠壓她唇瓣的力道帶著讓她無法忽視的痛感,舌頭在她柔軟的口腔里強勢地上下掃動。
卷住她的舌,不停打轉(zhuǎn),一瞬間奪走她的所有呼吸。
連緊緊扣住她兩邊手腕的力道都是不容拒絕的強勁,呈十指交扣狀沒進她每根指縫中,眷戀十足、纏綿至極,不留一絲空隙,與她緊緊交握在一起。
他笑起來的樣子,沒有半點生氣的征兆,可他壓抑后的怒意,似乎皆藏在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強吻里。
“唔……放……開……。”寧知棠的舌根被他攪得發(fā)麻,沒有一點讓她適應和喘息的空間。
她難受地掙扎,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動身軀。
路言鈞卻變本加厲,強勢的舌頭裹滿他的氣息幾乎頂進了她的喉嚨里,直到嘴里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隨之彌漫開來一股淡淡的鐵銹味。
唇分開后,他氣有些喘,胸脯不穩(wěn)定的上下起伏,心臟不似常規(guī)般劇烈跳動,一下一下,仿佛要震出胸膛。
舌頭被她咬破了,他不在意地擦擦血,反而笑道:“你不知道血腥味更能讓我興奮?”
他對她眼里的憤恨視若無睹,溫熱的唇又重新壓下,用持續(xù)不斷地親吻以及更強烈的進攻換來她身體的屈服。
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從里到外,從上到下,他都悉數(shù)掌握,摸哪里、親哪里,能同樣讓她呼吸變重,無可抗拒他的求歡。
寧知棠視死如歸地閉上眼,任由他的大手游走在她各處嬌嫩的肌膚上。
她無法反抗,只能順從,也不妨礙她渾身顫抖,打從心底里抗拒男人所有的親密接觸。
從飽滿的渾圓、纖瘦的腰線,再到翹挺的臀部,或抓或揉,她皮膚嫩得他不過輕輕一掐,就能留下顯而易見的紅印。
怕她又說著他不愛聽的詞,路言鈞堵著她的嘴不讓她說話,又驀然分開她因為抗拒而緊閉的兩腿。
她突然柔順下來的樣子讓路言鈞十分舒心,掌心在她敏感的腿根處游移,五指陷進她嫩白的腿肉里,肆意地抓捏,隔著內(nèi)褲都能感受到她整個私處因為昨晚被他折磨太久,而散發(fā)出明顯的熱意。
既柔軟,又熾熱。
不過輕輕往這凸起的肉縫里摁了一下,她便疼得皺眉。
“有這么疼?”路言鈞將力道放輕,驀然放開她的嘴,還是那般壓在她身上不愿起的姿勢。
他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她這處確實腫得不成樣子,顏色紅潤得仿佛能滴出血。
寧知棠緊閉雙眼,他摸兩下她都受不了,如果他此時仍然想做,再插入一次,肯定會被他身下那玩意直接撕裂。
她臉色發(fā)白,掙脫不開他的手,力量的懸殊讓她氣得心肺都隱隱作痛。
“你要是想來你就來吧,但你要記住,你現(xiàn)在對我做的這些事情,叫強暴!”
路言鈞皺了下眉,安靜凝了她半晌,驟然抽出了埋在她體內(nèi)的手指。
也許確實是因為實在太累而不想做的緣故,她還很干澀,他怎么弄她都沒感覺,只有疼到吸氣的聲音。
路言鈞低頭凝著不見濕意的指尖,慢慢從她身上挪開了身體,既而躺在她的身旁。
他一離開,寧知棠全身就像虛脫了一樣,渾身沒了力氣,被他禁錮許久的手腕紅印清晰,胳膊一直被他摁在頭頂,這會他松了手,就酸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