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去把角先生拿來,今天做點(diǎn)不一樣的?!?/p>
小憐將新購置的木質(zhì)陽具穿了綁帶給陳檀香戴上,自己躺床上抱著大張的雙腿:“大小姐嗯~插進(jìn)來?!?/p>
男人害羞的樣子讓她特別興奮,將濕潤的假陽具緩緩插進(jìn)去,小憐哼唧地叫出聲:“抱我大小姐~嗯~抱緊我~”
她擁抱住他,男人也緊緊抱著她,她感覺下身越來越熱,明明假陽具沒有溫度冷冰冰的,卻是那么的熱。
“唔…大小姐、您動一動…”
“這樣?”她挺腰一頂,男人輕叫:“昂啊哈~頂?shù)搅税喊 脜柡︵拧笮〗恪彼p咬著唇,看向陳檀香,主動吻上她索吻。
“嗯哼~你不會痛么?”
“嗯嗯~不會~好舒服嗯~屁穴足夠濕了,不會痛的?!?/p>
“那很爽?有多舒服?”
小憐閉上眼胡亂地親她的臉呢喃:“舒服嗯~爽死了昂~欲仙欲死~被大小姐這樣愛著我幸福得要命~”
“真的嗎?”陳檀香狠狠地頂弄,她也爽得要命,理智都快沒了,自己身下的男人淫蕩的媚態(tài)還有連綿不斷的浪叫讓她忍不住出聲羞辱他。
“騷!騷死了你真是個賤貨!”假陽具插得男人的屁穴源源不斷的分泌半透明的愛液,咕嘰咕嘰地被陳檀香肏得冒泡,男人越叫越浪。
“啊啊啊昂~奴家就是賤貨~嗯昂昂是騷貨~專門給大小姐玩的賤奴公狗昂~大小姐好棒~肏死奴家了昂昂~”
他們換了個姿勢,陳檀香半躺在床上,小憐自己跨坐在她身上自己扭著屁股動,看著他完全放飛自我的淫蕩模樣,陳檀香瞇著眼打量他。
很美的一個男人,烏黑濃密的秀發(fā)如瀑布一樣散落,他不像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樣剪了很流行的新式短發(fā),也不像頑固派還是留著長辮子。
雌雄莫辨,梳起頭發(fā)扮成女人也不會有人懷疑是個男人。高潮過后,他們擁抱著一起回味這性事的余韻。陳檀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被女人肏,你心里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我就是覺得好舒服,很幸福?!?/p>
“幸福?為什么?”她盯著他看,小憐親昵的蹭她:“小憐是被您寵幸就很幸福?!?/p>
陳檀香無聲笑了:“是么?你要是還是許鈴鈞被我這樣肏了你還幸福嗎?”
男人錯愕,半晌說不出話來,他都快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陳檀香私下派人去查了他的身世,他曾經(jīng)在蘇州是大戶人家的孩子,他的母親是許姓富人家的小妾,家道中落被當(dāng)家主母賣給了戲班子……
很多男人骨子里在面對女人時就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慢。要不是因?yàn)樽约旱拿\(yùn)多舛,如果還生在大戶人家里頭,照著世俗他還會這樣臣服在女人胯下嗎?
不過,這對于她來說無關(guān)緊要,她只知道這樣能羞辱那些在女人面前自傲的男人。陳檀香心情愉悅的起身,雙生子趕緊伺候她穿衣服,給她整理好凌亂的頭發(fā)。
陳彌嘉,她要想辦法狠狠羞辱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