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陸岳明聽出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你怎么了?”
“沒什么?!苯公h躺在床上,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
陸岳明語氣低沉:“你的聲音不對?!?/p>
往常就算工作在忙再毫無頭緒,她也會雞血滿滿的去沖鋒陷陣,從不會流露出絲毫疲憊。
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肯定是和工作無關(guān)了。
“你回焦家了?!彼紒硐肴ヒ簿瓦@一個可能。
焦玥驚訝于他竟然把自己摸得這么透,笑了一聲:“陸總,我可不喜歡別人把我看得這么透?!?/p>
“別叫我陸總?!标懺烂鞯恼Z氣明顯不悅,“上次我說的,別忘了。”
看著手機屏幕上“老公”兩個字明晃晃的閃著。
焦玥再三咬著嘴唇,卻怎么都開不了口,最后擠出來的只有三個字。
“對不起。”
電話那頭陷入一陣長長的沉默,過了半晌才傳來陸岳明低沉的聲音。
“早點睡吧?!?/p>
掛斷電話,一股堵在胸口怎么都宣泄不出去的情緒讓焦玥酸了眼眶。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拒絕他的關(guān)心。
阻擋他試圖溫暖自己的手。
或許在那七年的黑暗里,她早就習(xí)慣了獨自面對世界的一切風(fēng)暴,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因為那都是一顆裹了蜜糖的毒藥。
初嘗是甜蜜的,但保不齊哪一天就會毒發(fā)要了自己的命。
純愛這種東西,是她賭不起的。
……
第二天,焦玥走進公司的時候,還是斗志昂揚的。
畢竟賺錢才是第一要義,財神不渡怨婦。
喬娜照例斷了一杯咖啡送到她辦公室:“焦總,晚上有個飯局?!?/p>
“怎么又是這種無聊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