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帶著蠱惑,卻在酒精的驅(qū)使下,歪歪扭扭地簽下了名字。
次日。
焦玥是被渾身的酸痛疼醒的。
每一寸骨頭都像是被碾碎后重新拼湊。
又像是被重型貨車來回碾軋過。
叫囂著疼痛。
喉嚨干得冒煙,仿佛能燃起一把火。
腰也像散了架似的,連翻身都困難。
她抓過床頭的水杯,大口大口地灌著水,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這才稍稍緩解了些燥熱。
昨夜的瘋狂這才后知后覺地涌上來。
掀開被子的瞬間,她差點(diǎn)尖叫出聲。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鎖骨處的牙印格外醒目,像是一個個烙印,訴說著昨夜的激烈。
焦玥顫抖著抓亂頭發(fā),懊惱得直想撞墻,內(nèi)心滿是后悔與無措。
就在這時。
門鎖"咔噠"輕響。
她嚇得扯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tuán)。
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慌亂,"誰?"
"醒了?"
陸岳明拎著紙袋走進(jìn)來。
筆挺的黑西裝白襯衫襯得他如同走秀的男模。
身姿挺拔,氣場強(qiáng)大。
他將袋子放在床頭,語氣冷淡,"換好衣服下來吃飯。"
焦玥盯著他領(lǐng)口露出的半截紅繩,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等等!昨晚"
陸岳明背對著她,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聲音卻依舊冷淡疏離,"下來再說。"
說罷,紳士地關(guān)上門離開。
焦玥把臉埋進(jìn)枕頭,發(fā)出困獸般的嗚咽。
天??!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