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梁悅在陽臺的搖椅上小憩了一會兒,涼風(fēng)徐徐,一陣寒意驚醒了她。
她起身走出陽臺,推拉門軌道的滑動打擾了屋內(nèi)的人,臥室里男歡女愛的躁動聲戛然而止。她踱步到門口,看向那張大床,陳希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她笑著詢問道:
“我的按摩師還不錯吧?”
“唔。。。嗯。。。嗯嗯。。。”陳希含糊不清的答應(yīng)著,按摩師用食指抵住嘴唇,朝梁悅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加快了運(yùn)動的頻率。
“要輕一點么?還是。。。重一點。。。喔。。?!?/p>
“啊啊啊。。。好深。。。用力啊。。。用力干我。。。好舒服。。?!?/p>
兩人旁若無人的纏綿著,粗重的喘息聲和淫蕩的呻吟聲此起彼伏,直到他射進(jìn)她的體內(nèi),又緊貼著許久,男人才依依不舍的從她身上離開。
經(jīng)過梁悅身邊時,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依舊挺立的肉棒上,“真的不需要我服務(wù)么?。。。它都想你了?!?/p>
梁悅輕笑了一聲,手指在他發(fā)亮的龜頭處摩挲了幾下,“今天你歸她所有?!?/p>
按摩師不再堅持,走進(jìn)浴室洗澡,梁悅坐到床邊,一只手搭在陳希的手上,對上她滿是期待的目光,忍不住調(diào)侃她,
“怎么,羨慕我吃的太好?”
“還有多少寶藏男孩,都交出來嘛~~~”陳希撥弄著她的手指,沖她撒嬌道。
“還有好多。。。好多。。。不過你確定要過這樣的日子?不怕他發(fā)瘋?”
陳希的眼神暗淡下來,“明天之后,我會跟他劃清界限。”
“別這樣。。。我不需要這種犧牲?!彼郎厝岬膿崦愊5氖直郏敖Y(jié)婚是許嘉平的執(zhí)念,不是我的。沒有人需要為任何人劃清界限?!?/p>
“好討厭這樣的說教?!标愊K﹂_她的手,坐了起來,“好像我是一個受害者?!?/p>
“你看過一部日劇,叫做《晝顏》么?”梁悅并不在意她的小傲嬌,自顧的說著,“即使結(jié)了婚,我也會是‘利佳子’那樣的人?!?/p>
陳希搖了搖頭,正要追問,按摩師從浴室里走出來,與她們禮貌的告別,便自覺地離開。梁悅隨即撥通了李程的電話,“在樓下了么?過來吧?!?/p>
待他敲開別墅的門,梁悅對陳希介紹到,“不是要寶藏男孩么,這個今晚也是你的。”
陳希欣然接受,卻又有些隱隱的不安,只聽梁悅解釋道,“體驗不夠好的那些,就不讓你認(rèn)識了,這兩個是我千挑萬選喔?!?/p>
將兩人留在臥室,梁悅拿上自己外套和包包,走出別墅,她默默地望著二樓的窗口,喃喃自語道,
“對不起了小希。”
沒一會兒,一輛商務(wù)車停在她面前,她坐進(jìn)副駕,“證件都帶齊了?”
男人點了點頭,“還有2小時起飛,時間剛剛好?!?/p>
車子一路疾馳,駛向機(jī)場,二人連托運(yùn)行李都沒有,很快就辦理好值機(jī),過了安檢,來到登機(jī)口等候。
“悅悅,你想好了么?”
她有些疲憊的倚在他的肩頭,悠悠的說,“越是困難,越是讓我忘記無聊的每一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