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雷如電,劈頭蓋臉而來,燕歸頭皮發(fā)麻,他倚在少女背上,長喘吁吁,喚她:“猗猗…”
少年染上欲火的嗓音低沉沉,像他昨夜吹得那首笛子,悠悠慢調(diào),借著風(fēng)聲水聲入耳,聽得殷晴渾身酥軟。
“嗯、”她輕輕應(yīng)了一下。
“猗猗…”燕歸依舊叫她,動作也放緩,和著聲線??煊锌斓暮?,慢有慢的妙,龜頭磨在水嘰嘰的花心,重重碾過,輕輕撞來。
似撓癢癢,不給痛快,吊得殷晴腰肢低如折芙蓉,不上不下,夾著腿,縮著穴,每每到緊要時刻他就勾起調(diào)子,含著壞笑的語氣,聽著就不懷好意:“殷晴,想不想要?”
殷晴眼底迷離,被釣得難受,他性器往后退,她雪白玉臀也跟著往后撤,神思散到邊際,點著頭不知羞,張著嘴說著:“要…要…你快一點。”
“呵呵?!鄙倌隁g快一笑,笑聲清脆,伴著鈴鐺在風(fēng)里飄響,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一縷秀發(fā),指間細細摩挲,俯身附耳,吹來一道熱氣,低低一句:“求我啊?!?/p>
耳邊熱浪滾滾,殷晴清醒一半,江湖傳聞,蠱門中人睚眥必報,還真不假,這點小事也斤斤計較,真小氣。
她撇撇嘴,不情不愿:“求你?!?/p>
“大點聲。”少年得意洋洋,往里深深一插,殷晴倒吸一口涼氣,兇巴巴揚聲就是一吼:“求你??!”
驚起飛鳥陣陣。
“有你這么求人的?”燕歸落掌一拍她,雪肉一晃,少年沒好氣:“耳朵都快被你吼聾了,生怕沒人來看我們野合?”
“野、野合?”殷晴懵懂地重復(fù)一聲,她不太懂這是何意,但在心底一番猜測,總覺得不是好詞,心上一慌,臉也一紅,回頭沖他呲牙吐舌:“還不是怪你這個小氣鬼!”
“得?!鄙倌晏裘迹骸肮治遥治?。”
“不過你不知道野合吧?”燕歸春風(fēng)滿面,有意賣弄他花重金從春宮圖所學(xué)來的“葷詞”,神氣十足地開口:“我們這就叫‘野合’?!?/p>
他故意往前一記深頂,直搗黃龍:“殷晴,我是在肏你,知道嗎?”
“不、不知道?!彼劾锼疂鳚?,赤誠純潔,干凈又無邪,燕歸瞧著她,如此澄澈分明的人兒,心頭火燒得更旺,忍不住將她一道給……
“我在你身體里?!鄙倌臧崔嗖蛔?,低頭在她兩道淺淺內(nèi)凹的腰窩處落下一串吻,火燎燎的癢麻從她尾椎骨往上爬,殷晴絞緊下腹,聽見他輕聲說:“周公之禮,夫妻之實,我們做的事,是夫妻才能做的事?!?/p>
“你只能和我做,知道嗎?”
殷晴瞪圓了眼兒,雙腿繃直,一下掙扎起來:“你…燕不恕,你說什么?”
“動什么動?!毖鄽w皺眉摁住她,往前頂幾下,耳邊銀鈴幾聲脆響,勁道加大,深入淺出,動作漸漸加快,殷晴一邊喘一邊問:“你是不是騙我?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騙你做甚?”少年冷哼。
殷晴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zhuǎn),水靈靈的眼底蓄著淚珠:“怎么辦?怎么辦啊……我死定了…”
“又哭什么?”燕歸不高興,她怎么又哭了,抬起手,用指腹去擦她眼淚。
殷晴心急如焚,委屈巴巴:“書上都說,結(jié)為夫妻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要叁書六禮、拜堂成親…我們什么都沒有……哥哥要是知道了我就這么不明不白…嗚嗚嗚,他會打死我的…”
殷晴父母早逝,長兄如父,沒有兄長首肯,她竟然就與人做了夫妻?!
“誰敢打死你先過了我這關(guān)?!毖鄽w低頭吻她的淚,動作溫柔,語氣卻不耐煩:“能不能不提殷彧了?聽著他真掃興,再說,我雖不懂你們漢人那些繁文縟節(jié),但你也收了我的東西,早就是我的人了。”
“什么東西?”殷晴淚光盈盈,不解。
燕歸閉上嘴,手指從她水溜溜的眼往下滑,摸著她纖長脖子間掛著那一片銀葉,好一會才頓錯一句:“我的耳環(huán),還有那道紅繩,那是用我的血煉化的蠱,在苗疆,那是定…”
少年停頓片刻,月色下,他目光認真又專注:“…定情信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