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緬鈴遇熱,無風自震,殷晴渾身輕顫,雙腿夾緊馬腹,她又怕又慌地用手攀住他,話不成調(diào):“燕不恕…為什么它,它會動?”
燕歸未應(yīng)她,只一聲“駕”,立即揚鞭策馬,馬背上起起伏伏,緬鈴在體內(nèi)地動山搖,震得更兇,穴道一陣猛烈收縮,一波波酥麻快慰形如浪潮,殷晴哪受得了?
只聽她尖叫一聲,半邊身子軟爛無力地倚在燕歸懷里:“停…別!燕…燕不恕,快讓馬停下?!?/p>
殷晴眸含春水,恨恨扭頭,正撞見他低眸輕笑,問她:“舒服嗎?”
舒服個鬼!
殷晴額發(fā)濡濕,兇巴巴地瞪了燕歸一眼,她簡直恨死他了,燕歸絕對是故意而為,便想看她而今這幅狼狽樣。
燕歸不僅不勒緊韁繩勒停馬,反而單手摟緊她的腰,低下頭,薄而熱的唇瓣貼在她頸后肌膚,細細親吻,潮濕溫熱的氣息落在耳后,他壞笑:“猗猗,離一刻鐘還早?!?/p>
“你抖得好厲害?!彼⒅t玉般的耳垂,忍不住用舌頭含住一吮,又低聲說:“連耳朵都這么紅?!?/p>
“是不是很爽快?”
殷晴本不想承認,奈何馬不停蹄,在一一片顛簸起伏之中,那緬鈴就像活了似的,止不住的劇烈彈動,在穴肉里翻滾,每一下都壓著敏感至極的嫩肉,渾身如通電,身體顫似蓮。
“猗猗?”少年循循善誘:“受不住和我說,我來幫你?!?/p>
殷晴才不相信燕歸的假好心,這個“幫”指不定是又變成什么法子想欺負她呢?
她咬緊牙關(guān),默默守著時間,忍,只消得忍過一刻鐘,就要他好看——
見殷晴烏云迭鬢,杏臉桃腮,額上玉露香汗涔涔來,嬌柔柳腰不堪負重地彎折斜倚于他,若不是他以手臂相扶,只怕她就跌落下馬了,如此這般,還是一幅極力忍受的可憐模樣。
燕歸口干舌燥得厲害,嘖嘖作嘆:“猗猗,為何不求我?”
“求求我,我就放過你?!彼种笓徇^她的下巴。
殷晴才不想求燕歸,求他便是認輸,他一向得意忘形,得寸進尺!這下服了軟,那往后她更是教他欺負去了,再無反抗的余地。
她眼睛水溜溜,聲音在抖也不怕他,一臉視死如歸,怎么都要要忍?。骸拔也?、才不要求你這個壞蛋…”
燕歸也不見惱意,反而樂得一笑,拍拍她如海棠紅艷的小臉:“好啊,就看你能嘴硬忍到幾時?!?/p>
說罷,又喊聲“駕!”
隨著少年清呵,馬蹄踏動,緬鈴在腔道里震搖不休,與此同時,他修長的手指從殷晴整齊的衣襟往里探,指腹撥開繡著玉蘭花的肚兜,向著一彎圓潤的弧度輕輕撫弄,一絲冷氣鉆了進去,那俏生生的花苞挺立,被夾在兩指之間。
“唔…燕不恕…”殷晴唇里溢出一聲呻吟。
婉轉(zhuǎn)動聽的女聲讓燕歸下腹一緊,眼如火燒,狹長的眼尾爬上一抹紅暈,沉甸甸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落在她身上,像是能將她遮掩快慰的心思給穿透,直視她害羞的,不敢示人的靈魂。
殷晴側(cè)過身,避開他過分火熱的視線:“別這么看我…”
真好聽。
“猗猗?!鄙倌杲兴值穆曇粲悬c兒啞,似是很渴的樣子,他舔了舔唇,舌頭沿著她的耳廓滑走:“多叫幾聲。”
“不恕…燕不恕…”她目光變得迷離,頭重腳輕,腦袋渾渾沉沉,身子在馬上顛來顛去,緬鈴在穴里來回滾動,觸電般的麻意讓身體變得輕飄飄,伴隨著燕歸耳畔晃動的銀鈴,她好似聽見一聲合奏。
扣人心弦。
少年手指愈加放肆,探入肚兜里,不再是在邊緣淺淺撫弄,而是抓著一團雪乳,更重的揉捏,搓動,殷晴衣襟被扯得七零八歪,散亂不成樣。
“猗猗,你好似比以前大了些。”原先只是玉雪雕成的小巧兩捧奶團,而今也有了沉沉重量,壓在手心,隨著馬兒奔跑,一陣乳波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