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執(zhí)中怒道。
沈慕歸被訓的連連點頭。
“下官知錯了,大人位高權重自然不用告知下官,只不過下官對箕子國李家父子頗為了解。”
“那李清源自大張狂,一旦被激怒很有可能砍了陸大人祭旗,請大人三思?!?/p>
什么?
一聽這話,孫執(zhí)中簡直不敢相信。
“你胡說,他一個藩屬國,豈敢斬殺我大乾使者?少在這里危言聳聽?!?/p>
沈慕歸已經(jīng)懶得多說了。
這位欽差大人不知道怎么想的,人家要是不敢,何必把人關起來?
防著遼東軍進箕子國,非要談判的是你,現(xiàn)在要調兵進入箕子國的是你。
調吧,我不反對,你能調的動就行。
“大人說的是,請問進攻箕子國,何人帶兵,如何進攻,后勤如何保障?”
又回到這個問題了。
孫執(zhí)中張了張嘴,無奈地又閉上了。
因為這些問題,他連第一個都解決不了。更別說行軍打仗了。
他根本無法調動遼東軍。
此時軍中沒有主將,要想得打仗就要任命一個,否則就只能他親自帶兵。
這兩個偏偏都做不到。
遼東軍主將是沒在,不是沒有,誰敢取代顧道的位置?
至于他親自帶兵,根本不會,而且這些驕兵悍將怎么可能聽他的。
真要把這支隊伍硬帶出去,萬一打了敗仗,那他就是國家的罪人。
沈慕歸等了半天。
孫執(zhí)中只憋出一句話,“老夫,去找顧道理論,我就不信他見死不救?!?/p>
秋高氣爽,顧道帶著駱勇和兩個懷孕的妻子,在鎮(zhèn)守府邸后花園燒烤。
丫鬟小廝都不用,所有的一切都他親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