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丁的話讓所有人一愣。
“不對啊,鹽運使衙門的鹽不是戶部的么,怎么可以為顧道支付?”蘇如海說道。
“裴丁你瘋了么,孤主管鹽務(wù),你竟敢監(jiān)守自盜?”太子冷著臉說道。
“太子殿下,鹽運使衙門成立之初就跟顧公子有契約。無論他賣給江南鹽商多少鹽,我們都按成本價給顧公子。”
裴丁淡然的說道。
“此事陛下知曉?!彼盅a了一句。
太子尷尬的滿臉通紅。江南鹽商滿眼蒙圈。
“等等,顧公子。你當(dāng)初手里沒有一粒鹽,長隆鹽場就是個幌子,那小山還沒開發(fā)?!?/p>
蘇如海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嘴都開始瓢了。
“也就是說,你高價賣我們鹽的時候,就打算用我們的低價鹽來支付我們?”
這個結(jié)論如同晴天霹靂,一下子把太子和在場的鹽商,全都給劈的懵逼了。
很多人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這不是空手套白狼么。
三兩銀子一石往外賣一紙契約,然后一兩銀子一石,支付契約。
一石凈賺二兩,他手里沒有一粒鹽。
只用了兩紙契約。
“你在兩個月前,就看到了現(xiàn)在……”蘇如海感覺渾身冰冷,顫抖著說道。
“啊……”顧道輕描淡寫的啊了一聲。
蘇如海一個踉蹌,只覺得眼前一黑。
回想起來他們一起嘲諷謾罵顧道是個煞筆的時候。
自己是多么的煞筆啊。
生意還可以這么做?
以為顧道是煞筆。原來人家是神,自己才是地上那傻逼的螻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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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到了神之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