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一瞥,發(fā)現(xiàn)呂幢走了過來,他收起心思。
“公子,您稍作準備,我明日便送您回京?!眳未睗M臉恭敬的說道。
“好,麻煩呂大人了?!贝薷啥紱]正眼看他,仿佛完全沉浸在戲曲里面。
呂知府的投名狀
“我父子,自此進入彀中矣,再無脫身之日!”呂幢哀嘆道。
想到這些,就想掄圓了再給自己兩個耳光。
若是當初顧道來的時候,給他一些糧草,趕緊打發(fā)他走,哪里還有后邊這些事?
我怎么這么欠兒?
“父親,事情不能這么想,難道以前我們不在彀中嗎?
家族說是幫我們,實際上,這么多年還不是從我們身上吸血?”
“等我們沒用了,就會一腳踹開?,F(xiàn)在這樣也未嘗不好。”
呂幢的兒子呂澤說道。
可呂幢臉色依舊不好,還是躍躍欲試想要抽自己幾個耳光,解解恨。
真是禍福無門,惟人自召。
于綱給了他們父子兩個選擇。
要么投靠當今陛下。
明著是呂家的人,暗中是陛下的人。
要么顧道一封奏折進京。
陛下順水推舟,直接殺了你呂幢滿門。
選第一個,不但有生的希望,甚至做得好還有更好的前途。
選第二個,明年我?guī)е婈牐ツ銈円患覊烆^撒尿。
這哪里是什么選擇,分明就是比他們背叛家族,背叛和全家死。
當然是背叛更有性價比。
于綱有很多地方不明白,這件事做得并不縝密。
為什么呂幢父子一下子就屈服了。
“少主,這件事根本禁不住查,他們還有呂家當靠山,為什么不掙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