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捆在椅子上的人,唐天驀地有些心疼。
“怎么回事兒?”
“剛才這水里應該被他們下藥了,晴晴一直亂動,我沒辦法才把她綁起來了?!苯浖o人慌忙道:“小神醫(yī),你快給她看看!”
這藥一看就是那種藥,要解倒也不難。
唐天解開了許晴身上的束縛,打橫將人抱了起來,大步往外走去。
路過沈宏邈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后者心跳一滯,完了!
唐天這樣的人要殺了他跟踩死一只螞蟻沒有什么兩樣,沈宏邈趕緊說道:“唐少,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轉告他的家人,要報仇盡管去望月樓找我。”
說完這話唐天便帶著人大步離開了,絲毫沒有要跟沈宏邈計較的意思。
等到人走了之后,后者癱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或許是因為他一直在阻攔,唐天看在眼里,所以才沒有對他下殺手吧。
前腳唐天帶人離開,后腳周潮生就帶著一眾保鏢趕到了現場。
看著地上的尸體他只覺得天都塌了:“兒子!辰新!”
周潮生算得上老來得子,而且家里就這么一個獨苗,從小嬌慣著養(yǎng)大,這么多年在京都不說橫著走吧,倒也沒有幾個人敢得罪他,所以周辰新便囂張了一些。
但是打死周潮生他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對自己的兒子下殺手!
他轉頭望向了一旁的沈宏邈,目眥欲裂:“是誰干的?”
“是……是望月樓常老板的侄子……”
沈宏邈顫抖著聲音說道,這個周家他也招惹不起啊,否則也不會一口一個哥地喊周辰新了。
“望月樓?”
周潮生陷入了疑惑當中,怎么好端端的,跟望月樓扯上關系了?
但無論如何,這件事兒對方總得有個交代吧?
“都特么愣著干什么?去!買最好的棺木,再找?guī)讉€喪葬隊伍,咱們去望月樓要個說法!”
沈宏邈聽見這話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屬實沒想到這個周潮生這么勇,望月樓的麻煩都敢找。
此時他心里五味雜陳,要是他告訴周潮生這一切是因為什么的話,那他自己這條小命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