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張青蒿便在秦瑤的臉上和手上扎滿了銀針。
還好這些銀針都很細,所以算不得很疼,秦瑤倒是也能忍受。
比起她的這張臉,一點點疼痛算得了什么?
“張神醫(yī),我這還能治好嗎?”秦瑤迫不及待的問道。
“先看看吧。”
說實話,秦瑤這情況張青蒿也有些拿不準。
“你這臉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怎么忽然就變成這樣了?是吃什么東西了嗎?”
面對張青蒿的詢問,秦瑤沒有隱瞞,將自己找唐天治病的經過跟他從頭到尾講了一遍,絲毫沒發(fā)現(xiàn)張青蒿的臉都綠了。
“這個唐天,仗著自己醫(yī)術好就欺負人,等老娘這張臉好了之后,非得帶著媒體去曝光他不可!”
“小雜碎,給我等著!”
啪——
張青蒿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旁邊的桌上,給秦瑤嚇了一跳:“張神醫(yī),您這是?”
“抱歉,你這病,我治不好!”
說話間,張青蒿三兩下拔下了秦瑤臉上的銀針。
秦瑤也不敢亂動,只能小心翼翼地問道:“張神醫(yī),這是怎么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要是錢的事兒的話,咱們好商量?。 ?/p>
張青蒿沒有回答,只是板著臉收了針,冷聲道:“小神醫(yī)都治不好的病,我怎么可能治得好?”
“小神醫(yī)的醫(yī)術是整個大夏第一,你若是還想好的話,就自己去找小神醫(yī)賠禮道歉吧?!?/p>
“若是他心情好,說不定你這張臉還有救!”
說完這話張青蒿便背起了自己的醫(yī)藥箱:“告辭!”
看著張青蒿離去的背影,秦瑤也反應了過來,感情這個張神醫(yī)也認識唐天那個小雜碎。
看不出來啊,這小雜碎的人脈倒是廣泛得很。
張青蒿這針一拔出來,臉上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又一次發(fā)作了,秦瑤疼得齜牙咧嘴,卻始終不敢動手去撓。
無奈她也只能在心里把唐天的十八輩祖宗給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