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每天晚上睡著了都會頭疼疼醒,而且還總掉頭發(fā)?”唐天看著楚柏林直接問道。
楚柏林聞言蹙眉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是中醫(yī),當(dāng)然知道了。”
唐天笑著說道:“您這是典型的陽氣虧損,我給您開個方子,保證一周就把您的陽氣給您補(bǔ)回來!”
此話一出,楚柏林的臉都綠了。
這小子是故意的吧?
所謂的陽氣虧損,那不就是腎虛嗎?誰一進(jìn)門就說自己的老丈人腎虛的?
“唐天!”
楚憐珊也慌亂的扯了扯唐天的衣服,她來的路上已經(jīng)千叮嚀萬囑咐讓唐天不要亂說話了,他怎么一上來就這樣?
“怎么?叔叔不愿意喝藥嗎?針灸也是可以的!”
說話間,唐天已經(jīng)拿出了銀針。
如此一來,楚柏林的臉色更難看了,狠狠地瞪了楚憐珊一眼,仿佛在說:“這就是你找的好男人?”
“叔叔,大家都是男人,我這是為了您好,您這個年紀(jì)正是要保養(yǎng)身體的時候?!?/p>
唐天一句話,讓楚柏林的臉色徹底的沉了下去。
“等你哥哥回來就吃飯了,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p>
說完這話,楚柏林起身朝著樓上去了。
等到楚柏林上樓之后,楚憐珊這才低聲問道:“你干嘛???當(dāng)著我的面說我爸腎虛?”
“那怎么了?有幾個男人不虛的?你以為人人都像我似的?”唐天義正言辭的說道,讓楚憐珊有些無法反駁。
“你這樣他會不高興的。”楚憐珊無奈只能說道。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打開,楚銘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喲?這是妹夫吧?”見到唐天,楚銘笑著打了個招呼。
楚銘這人從外表上看上去陽光燦爛,正常人誰能想到他的內(nèi)心陰暗至極?
若不是提前從楚憐珊的嘴里知道了一些跟這個人有關(guān)的事情,他恐怕都要被楚銘這幅外表給欺騙了。
“這是我大哥,楚銘?!背z珊介紹道。
“大哥?!碧铺煨χ蛄藗€招呼,上下打量了楚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