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說:“哎喲,這不是孫廠長嘛,你怎么來這里,快坐?!?/p>
時櫻余光看到徐國梁隨手拿了鑰匙,給林梅使了個眼色,兩人往外走。
林梅回頭叮囑:“櫻櫻啊,你招待好孫廠長,我去和你徐叔叔打包幾個下酒菜,很快就回來?!?/p>
話還沒說完,時櫻飛似的沖了上去,把徐國梁的鑰匙搶走,隨后狠狠撞上林梅。
“我哪會招待長輩呀,我還是去買菜吧!”
林梅“哎喲”一聲,倒在地上。
徐叔被拽的一趔趄,心想這死丫頭勁兒怎么這么大?
他先去扶林梅,耽擱了幾秒鐘。
還沒等他攔住時櫻,時櫻已經沖了出去,砰的門拉關上,順便拿鑰匙反鎖了門。
時櫻笑瞇瞇和樓道里遇見的阿婆打招呼。
“阿婆,您這身子骨可真硬朗,還能帶小孫子?!?/p>
“我?我沒吃呢?家里了來人了,我出去打包幾個菜?!?/p>
幾人面面相覷。
現在外面有人,貿然出去讓時櫻回來,肯定會引起懷疑的。
這怎么辦!
孫廠長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
“你們這安排的是什么!人都跑了,我可告訴你了,我這人吃什么都不吃虧。好處我給你們了,可別想拿我當猴耍?!?/p>
徐國梁臉色不好看,將果盤推到孫廠長面前:“您在這等一會兒,我去把她給您找回來?!?/p>
孫廠長隨手摸了塊柿餅,嚼嚼嚼。
有點苦,不確定,再嘗一口,呸——
聽腳步聲走遠后,徐國梁轉動門把手,發(fā)現從外面鎖上了!
林梅在旁邊看著,覺得一陣陣的頭暈目眩,心慌燥熱,口干舌燥。
“徐哥……我——”
她整個人軟倒向徐叔。
徐叔抱住她,女人的香氣在鼻尖一撩,所有氣血沖向下身。
他腦中轟的一下,名叫理智的弦崩斷,此時他才發(fā)現自己身上燙的嚇人,額角的血管都凸了出來。
他們都中藥了!
是柿餅!
他猛地看向沙發(fā)上的孫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