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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宇臉上掛著挑釁的笑,得意洋洋地說道:“我那場車禍假死,不過是想幫宋月璃看清她自己的感情。她之前愛你,不過是受劇情和人設的影響罷了,她跟我才是真心相愛!”
說完,他便招呼傭人把自己的狗抱過來,還故意對著秦硯舟發(fā)號施令。
“硯舟哥,你不是已經穿好毛茸茸的尿不濕了嘛,毛毛還沒穿呢,你正好給毛毛也穿上尿不濕。”
秦硯舟嚇得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把它拿開!”
他可不只是對狗過敏,在瘋人院那段可怕的經歷,讓他對狗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在瘋人院里,那些瘋子常常以凌虐嚇唬他為樂,有一回甚至把一只發(fā)情的野狗和他關在了一起。
顧澤宇卻像是完全沒察覺到秦硯舟的恐懼,臉上依舊掛著笑,強硬地把狗塞進秦硯舟懷里。
“硯舟哥,你別擔心,毛毛可乖了,它不會咬你的。你可別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p>
秦硯舟只覺得渾身一陣惡寒,被狗毛碰到的地方,瞬間泛起刺痛感和灼熱感。
還沒等他來得及再往后退,顧澤宇突然松開了手。
毛毛“嗷”地慘叫了一聲。
聽到聲音,宋月璃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她看都沒看清楚情況,就直接伸手扯住秦硯舟的頭發(fā),把他一把甩開。
隨后滿臉心疼,恨不得立刻把顧澤宇全身上下檢查個遍,焦急地問道:“你哪里受傷了?”
顧澤宇眼眶含著淚水,心疼地抱起掉在地上的毛毛。
“宋月璃,你還是讓硯舟哥走吧,我和毛毛根本就不配待在這里?!?/p>
宋月璃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伸手死死掐住秦硯舟的脖子。
“秦硯舟,你是不是活膩了?”
“我費了一年的勁兒才把他求回來,可不是讓你來欺負他的!”
秦硯舟被掐得喘不過氣來,臉和脖子都憋得通紅發(fā)紫,強烈的死亡恐懼讓他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我,我什么都沒”
可當他對上宋月璃那滿是寒霜、陰翳的眸子時,只覺得渾身血液都瞬間冷卻了。
一股無力的窒息感籠罩心頭,到嘴邊的解釋,也全都被他咽了回去。
他心里清楚,不管自己說什么,宋月璃都不會相信他的。
顧澤宇可不想讓秦硯舟就這么死了,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趕緊抱住宋月璃。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回來。宋月璃,你快松手,別因為我鬧出人命?!?/p>
宋月璃怕傷到顧澤宇,只能不情愿地松開了掐著秦硯舟的手。
但秦硯舟犯了錯,必須得讓他長點記性。
她立刻喊來保鏢,冷冷地吩咐道:“給我好好教訓他,讓他知道什么才是一個傭人該做的。要是連個傭人都做不好,那他秦家也沒必要存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