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進(jìn)水了吧?
“不錯,我就是到這里參加宴會,怎么的、只允許你們來,不允許我來嗎?”
葉擘聲音有三分冷意和不耐煩,不想再和幾人廢話。
“參加宴會?葉擘,你坐五年牢坐傻了嗎?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參加的?”
蘇婉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愈發(fā)覺得和葉擘離婚是正確的選擇。
坐過牢的人果真不可理喻。
但想到怎么都有幾年夫妻情分,還是勸道:“趕緊走,不要為了你那點(diǎn)可憐的尊嚴(yán)強(qiáng)行圓謊,剛剛我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p>
“婉兒說得沒錯?!?/p>
宇文峰嘴角揚(yáng)起一絲嘲諷,目光凝視葉擘:
“下次吹牛之前,好好打打草稿,你……沒資格參加這宴會,連進(jìn)入山莊的門都沒有?!?/p>
“呵……”
葉擘不屑的笑了笑。
正要開口。
忽然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能在門口鬧了?”
隨著一聲呼喝,一名二十七八的男人走了過來,不少人見到他都紛紛開始打招呼,稱其為玄少。
他就是宇文峰認(rèn)識的,陳錦然的孫子,陳家二爺?shù)膬鹤樱愋?/p>
身高目測一米七,穿著一身極為奢侈的名牌,一走過來,就訓(xùn)斥門口那位保安:
“你怎么守的門?知不知道這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地方?”
陳玄老遠(yuǎn)就聽到幾人爭論,大致知道什么情況。
保安被他呵斥得低著頭不敢說話,對他來說,陳玄這種級別的人就是天上的神,萬萬得罪不起。
而且眾所周知,陳玄脾氣極怪,得罪他的都沒好下場。
“玄少!”
宇文峰面色一喜。
“阿峰,好久不見?!?/p>
陳玄上前,捶捶他的胸,從這種親昵的動作可以看出兩人關(guān)系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