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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我含淚質(zhì)問,谷柏宇越發(fā)生氣,一把掐住我的嘴就將蝦肉往里塞。
“婉容,別再耍小性子,區(qū)區(qū)過敏怎么可能死!”
我拼命掙扎,嗆得落淚,卻還是不小心吞下幾條,喉嚨又刺又漲。
昏迷前最后一刻,我看見夏凌菲得意的笑容和谷柏宇略微冷漠的表情。
再次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床上,已經(jīng)洗過胃。
看見夏凌菲站在面前,我蒼白著臉看向窗外。
“你已經(jīng)得到他們的心,還不夠嗎?”
“當(dāng)然不夠!”夏凌菲沒有再掩飾自己的真面目,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見我狼狽偏過頭,她才覺得大快人心。
“池婉容,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嗎?我那么愛谷柏宇,不輸你分毫,他為什么看不見我?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的心里只有我?!?/p>
“哦對,你知道為什么你懷不了孕嗎?”
我不可置信看向她,難道不是因為我累壞了身子?
夏凌菲忽然笑出聲,像是覺得我可憐,居高臨下地打量我。
“真傻啊,當(dāng)然是因為他暗中動了手腳,家庭醫(yī)生每天給你注射的壓根不是什么營養(yǎng)針,而是防止懷孕的!只是沒想到你最后還是懷上了,不過那又怎么樣,還不是沒了。”
“不,他不會這么做!”我捂著耳朵瘋狂搖頭,不知不覺間竟早已淚流滿面。
“他怎么不會!”夏凌菲硬生生掰開我的手腕,語氣怨恨。
“你明明生不了孩子,可為什么他依舊不愿意和你離婚給我一個名份,就因為那可笑的責(zé)任嗎?池婉容,你怎么不去死!”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自己來取!”
她突然尖叫一聲,毫不猶豫朝窗戶撞去。
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谷柏宇匆匆趕進(jìn)來,只見夏凌菲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
他看向坐在床上狼狽咳嗽的我,頭一次急紅了眼眶。
“凌菲是想和你道歉才跟著過來,你為什么要出手傷她,難道有什么話是說不清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