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吧。”
沈妄把電腦包丟在地上,坐在床邊的落地燈邊,雙手撐著床,是一個很懶散的姿態(tài)。
現(xiàn)在的情況很詭異,祁棠跪在他分開的雙腿間,拉開拉鏈,接觸到蟄伏的性器。以她看小黃片的經(jīng)驗,這算是非常驚人的尺寸了,勃起可能會更……
女孩細白的手指從純黑四角內(nèi)褲的邊緣探了進去,從這個角度,能看見他的腹肌和漂亮的人魚線。
當她握住的一瞬間,沈妄小腹上的肌肉明顯緊繃了一下。
這就是男人的陰莖……
很奇妙的感受從祁棠心里涌了上來,她沒想過自己從學生時代單身到大學畢業(yè),本以為這輩子不會談戀愛,現(xiàn)在死了穿進恐怖小說,還有機會摸到這個東西。
偷偷看了沈妄一眼,他竟也看著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一如既往的冷淡態(tài)度,瞬間把祁棠從旖旎的氛圍里拉了出來,回到現(xiàn)實。
這就是為了完成大冒險而已,沒什么好尷尬的。她安慰自己,接著把陰莖掏了出來。
……好丑。
和俊美到堪稱漂亮的主人不同,這東西長得格外猙獰,嬰兒手臂粗,青筋蜿蜒,即便是蟄伏狀態(tài),也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
祁棠咳嗽一聲:“你以前自己弄過嗎?”
她的言下之意,能不能沈妄自己把自己弄得勃起,這樣免去了她粗制濫造的手工活,也會方便很多。
沈妄歪了歪頭。
“弄過什么?”
分明是個很尋常的動作,但是他做起來卻有種強烈的動物感,好似那種貓科動物在遇見不理解的事物時下意識的歪頭。不管是裝純還是真純,至少祁棠被騙到了。
她呆了呆,低下頭去。
女孩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裸露的肌膚上,沈妄有些不自在地皺了皺眉。
——她總是這么燙嗎?
往日櫻桃一般紅潤的唇干燥得起皮,說話時有堵堵的鼻音,他后知后覺意識到,這是人類在發(fā)燒。
人類總是這樣脆弱,疾病,意外,謀殺,天災,任何的小事都會奪走他們的生命。
此刻那雙柔軟的紅唇張開了,慢慢含住了他陰莖的頭部,小巧的舌尖遲疑地舔弄了一下。
她嘴巴里也很燙,或許是高燒的緣故,高熱,且濕潤,柔軟。
一種很奇異的本能涌上來,讓他感到陌生。祁棠先含了含頭部,感受他的陰莖在口腔中半勃,差點老淚縱橫。
能勃起就好,她還害怕非人類沒有正常人類男性功能,能勃起就是好勾八。
她吐出那部分,回憶起小電影的情節(jié),生澀地捧住分量沉重的性器,并底端的陰囊,想象成一根荔枝味——她最喜歡的口味——的棒棒糖,賣力地舔舐起來。一開始她還在催眠自己,可是舔著舔著,就被原身殘留的本能奪舍了,她口舌并用,吮弄得嘖嘖有聲,甚至用上了牙齒輕咬,癡迷無比地讓陰莖塞滿口腔,并不斷用柔軟的咽喉去吞吐。
沈妄低喘一聲,抓住了她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