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厚到要找江嵐補課。
江學(xué)霸,給我講講這個。我嬉皮笑臉盯著他貼創(chuàng)可貼的鼻子,仿佛昨天的事沒發(fā)生過。
江嵐瞥了一眼講臺上收拾的班任,深吸一口氣開始講我手指的那道基礎(chǔ)幾何體。
他說的我一句沒聽進去,眼睛一直盯著他臉看。
他長了一張光是讓人看著就能硬的臉。
眼前全是他這張禁欲的要死的臉上露出高潮的表情,清冷的眼睛泛出情欲,下身是被我雞巴捅穿的畫面。
我想著想著就硬了。
氣血方剛的年紀,不是病。我這樣給自己解釋。
江嵐講完了,也不問我聽懂沒,直接站起來就走了。
我憋的難受,拿著手機去廁所解決了。
看的是那個合成的視頻。
在學(xué)校的廁所射出來之后,我就下定決心,無論江嵐這廝有多難泡,我操定了。
上課就是無聊,我趴在桌上側(cè)頭盯著江嵐看,看他認真記筆記,做題,就是不往我這邊看一眼。
我覺得我長得挺帥的,就不信他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我湊過去對他吹氣,他撇了我一眼,嫌棄地說,少抽點煙。
我樂了,他不爽我就爽。
又要放學(xué)了,他一天也沒和我說幾句話。
我是個急性子,沒什么耐心,但我還是忍了下來,走時候和他打了個招呼。
真的要憋死了。
我開車去了那家酒吧,就是邵風(fēng)那家。
我一個人來的,進去沒看見他人,我有點郁悶,就在大廳點了一堆酒坐著。
大廳人還挺多,有幾個跳舞的男的,穿了跟沒穿似的,屁股扭起來像馬達。
有個服務(wù)生過來問我要不要點陪酒,我說我要男的,然后補充了一句,要文靜的。
文靜的像江嵐一樣的。
我腦海里的興奮已經(jīng)溢在臉上了,手里拿著一杯五位數(shù)的洋酒還在想今天不能喝多,不然就像上次一樣。
我酒還沒喝兩口,沈久就被服務(wù)生帶過來了。他穿的比較保守,相比那些在臺上搔首弄姿扭屁股的要保守,上半身上是比較休閑的襯衫,扣子開到第二顆,隱隱約約露出纖細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