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要回學(xué)校,他辦的是周末留校的手續(xù),每天晚上會查寢,我想給他開個酒店也不行,他執(zhí)意要回去,不然不好評優(yōu)。
我對他這種想法十分不解,不就是一個優(yōu)秀學(xué)生的名號,至于嗎?
我開車把他送到學(xué)校門口,自己又開回家。
我哥今天回來的很早,問我去哪玩了。
我有意分享我的新紋身,扒了一截內(nèi)褲給他看。
“臭小子,學(xué)壞了啊?!?/p>
“跟你學(xué)的?!蔽曳瘩g他。
我哥身上也紋了東西,我不認識那玩意,不知道是個什么神獸還是怪物,挺大一片的,在肩膀到后背的地方,好幾次被他抱著操的時候給他撓的全是血。
“還是拉丁文。”我哥認出來了。
“對象給寫的,好看吧?!?/p>
我哥頓時就不高興了,臉上一片陰沉。
不知道為什么,看他這樣我心里可太爽了,好像是想故意讓他吃醋似的。
我哥也確實吃醋了,他過來把我褲子扒了,一只手把我橫抱起來扔在床上,我被摔的有點懵,屁股不知道什么時候涼嗖嗖的暴露在空氣中了。
我哥壓上來啃我嘴,像條瘋狗。
“怎么不為了哥紋一個?嗯?”
“你也配?”我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故意氣他。
我哥臉色黑的可怕,好像真的生氣了。
“魏凜我是不給你臉給多了?”他的聲音有點抖,顯然是在氣頭上。
我沖他笑,繼續(xù)挑戰(zhàn)他的底線。
他低頭看見我大腿上的紅痕,壓著怒火問我。
“你跟他上床了?”
我笑著點頭。
他用力把我兩條腿掰開,我掙扎不過他,索性就不掙扎了,讓他看。
“他操的你還是你操的他?”我哥追問。
“我操他。”我死要面子,說了謊。
我哥好像松了一口氣,但臉上的怨氣還沒消下去。
“魏凜,你的屁股只能給哥操,聽見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