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受不了,和他說咱們換個地方,別在廁所。
他好像不太樂意。
“原來你喜歡去有攝像頭的地方,那么喜歡被拍嗎?真是騷。”
他放慢了速度,湊近我耳邊說。
我實在被羞辱的有點受不了,開口罵他。
“你個傻逼玩意,聽不懂老子說話嗎?”
他生氣了,把我頭按在墻上,更用力的頂我,肉體碰撞的聲音大到把整個廁所的聲控燈都點亮了。
他捅我的力氣大到幾乎把我的腰都要頂折了,冠狀溝不斷摩擦我的敏感點,每一次頂撞就像洶涌的海浪一樣把我往前推,舒服得我忍不住低喘,說出的話也軟綿綿的。
“操你媽輕點”
我們周圍的空氣迅速升溫,他薄薄的眼鏡片上蒙了一層霧氣,霧氣下的是兇狠發(fā)紅的眼神,從他嘴里說出的是足以讓我羞恥到下地獄的言語,他反復用質(zhì)問的語氣,把我的尊嚴踩在地上踐踏,我恨不得捂住耳朵,好讓自己的情緒不被他牽著走。
我終于受不了了,顫抖著射在了衛(wèi)生間光滑的大理石墻面上,我根本沒空去擼我自己的,完全是被他操射的。
他又罵我騷貨,能被他直接操射。
他清冷好聽的聲音竟然說出這么粗鄙不堪的話,我嗚咽著推他,憤怒的想讓他閉嘴。
我說不出話,狠狠的瞪他,而我被情欲和羞恥染紅的雙眼絲毫沒有威懾力,在他看來仿佛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在和他索吻。
他喘著氣吻我,扯著我的頭發(fā),狠狠捅了幾下然后射在了里面,滾燙的精液直接把我送上高潮,我在顫抖中無意識咬了一口他伸過來的舌頭,一股血腥味在我嘴里沖開。
他逼迫我把他嘴里的血咽下去,我扭頭躲著他激烈的吻。
“我說過,考不過就內(nèi)射你?!?/p>
他喘著粗氣在我耳邊說。
激烈的性愛讓我渾身發(fā)軟,高潮的后勁還沒過,
他一碰我我就抖。
他低頭親著我紋身周圍殘留的精液,越親越靠下,親我疲軟的陰莖,親我兩顆光溜溜的蛋,我感覺怪怪的,抬起唯一能動的腳踢他。
他沒躲,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我一腳,眼鏡掉在了地上。
他也不說話,把眼鏡撿起來又戴上,一臉老實的模樣,仿佛剛剛那個面色狠厲的不是他,半躺在馬桶蓋上罵罵咧咧的我倒像是罪魁禍首了。
江嵐雙膝跪在地上,掰開我腿,露出被他肏的紅腫的肉穴,還往外流著白漿,那是他射進去的精液,他小心翼翼用手指幫我摳挖出來,表情認真得像在做題。